白筠筠住了步子,挪步到萧珩面前,一如既往的低眉敛目。
前面的嫔妃总算是到了行宫, 一个个气喘吁吁好似跑没了半条命。一出去便看到白选侍跪在天子面前不敢昂首,而天子面色难懂的盯着地上的白选侍。
“褚朱紫把杨婉仪推下了水,接着臣妾也被推下了水。臣妾那一刹时只想到,拼了命也要救起杨婉仪,她腹中另有皇上的骨肉,臣妾死了也不能让您的孩儿就这么无缘无端的没了。湖水冰冷凶恶,臣妾非常害怕,但是一想到皇上,臣妾就英勇的跳了下去。”
“臣妾正要禀报皇上此事,先让臣妾感激皇上的大恩大德,如果没有您和您的龙胎,臣妾与杨婉仪只怕是已经葬身湖底了。”
萧珩睨了眼地上的褚朱紫,命人将其带到偏殿,也让众嫔妃去偏殿歇息,等着杨婉仪神态复苏。
萧珩也作思虑状,食指来回摸索着下颌,眉头蹙起。“又或许,你将杨婉仪推下了水,又想推褚朱紫下水,不慎本身落下去。”眼看着地上的人儿瞪大眼睛,萧珩持续推导,“杨婉仪不堪被害,腹中龙胎也不堪被害,因而迸出金光,在水中将你这凶手拽到岸上,等着朕为她们二人做主,惩办凶手。”
萧珩一手拄着脑袋,一手擦擦眼角,道:“朕,非常打动,厥后?”
不对,萧珩轻笑点头。一个连君恩都拒之门外的探子,那里好了。
世人这才想起来内里还躺着个身怀龙胎的杨婉仪,淑妃疾步走向里屋,皇后和德妃见状也疾步跟了上去。
“我抵赖?”白筠筠笑笑,一指内里的屋子,“褚朱紫的锅太大,别怪mm不敢接。内里的杨婉仪一醒来,究竟都会清楚。你无妨早早地认了罪,没准皇上对你坦白从宽。”
不待褚朱紫答复,持续道:“想必褚朱紫还说,她拦我拦不住,我还差点把她给害了,可对?”
她非常非常怜悯杨婉仪。为甚么宫里那么多女人怀不上孩子,何杨婉仪怀上了为何这般想求死,必定是忍耐不了面前变态天子的折磨。
“皇上可真会谈笑,臣妾但是救她们二人的功臣,如何会是凶手。只要杨婉仪醒了,统统都本相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