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找。”
老太太又说:“那婆子年纪也大了,挨了三十板子想是不好受,你拿些药去,再给她点银子,我们也不算虐待了她。”
春语听到了动静,忙出来看,刚想要怒斥那嬷嬷,被重锦拦住了。
“可那核雕……”
老太太看着姜氏抄的经,也不说吃,也不说不吃,姜氏便移步到一旁的壁桌前,几道详确的工序后,亲手泡了一壶热茶。她捧着热茶走到老太太的跟前,亲身吹了吹热气,和顺道:“娘,喝点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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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听了非常忧心,忙令丫环们扶她回屋歇息,再去请两个大夫来,给姜氏和她都看一看,“好好的,这都是如何了,如何一个两个都生了病。”
“不过是被针划了一道,没事,你下去吧。”
马车里的重锦探出个头,依依不舍地望着他的背影。
厥后雨势渐小,重锦的马车也来了,两个丫环才现了身。邵斯云目送重锦上了马车,这才告别拜别。
重锦回想着刚才的景象,总感觉这件事有些不对。现在已经是夏末,快到春季了,那婆子端着的针线却还是做夏衣的,如果要做衣裳,也该是做冬衣才是。
“可不是,我也这么想。”重锦看着本身的伤口说。
“是,媳妇明白了,定会顺从娘的教诲。”姜氏内心清楚,老太太说这些话,就表示已经谅解她了,她的一番工夫可谓没有白搭。
仓猝赶回的春语正都雅到了方才那一幕,她见机地没有打搅他们,只躲在一边不现身。
不久,秋思和刘福带着那块地的仆人也过来了,春语将几人生生拦下,如何也不让他们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