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没有帕子,庞致扯着袖子替她拭泪,黄不羁痴迷地看着台上,并未重视到这一幕。
如果薛贝玩那些烟花女子也就算了,孟凌云是二品尚书的女儿,不能胡来。他们三个做了那么多年的同性兄弟,相互之间还是要提点些。
薛贝把腰间的玉佩解下来放在手中把玩,似笑非笑,见黄不羁和陈继端聊的热乎,让出位置,道:“挡了你们俩靠近了,我去便利一下。”起家的时候朝孟凌云那边看了一眼。
许是同病相怜,庄颜一点也不讨厌孟凌云来抢平南侯,只不过……她还是但愿最后能嫁给他的人是本身。
读书人在一起聊起来就没个完,诗词歌赋样样都要比拼,各有各的观点,说话像比赛,非赢不成。争来争去没个成果,平素干系又好,懒得说深了伤豪情,便又换了个话题,从诗书说到花草。
庄颜看向孟凌云,几个男客要来,她们还是躲避的好。孟凌云疏忽了她,只看着戏台子上。不得已,庄颜开口道:“孟蜜斯,不如我们两个……”
孟凌云往庞致那边看了一眼,对上他飘忽的眼神,脸上笑容很淡,道:“不知这出戏侯爷感觉如何?”
统统人都坐下后,三三两两聊开了。薛贝成心偶然地提起花会那日,直接把隔壁桌的女人恭维了几句。庄颜不为所动,孟凌云不自发笑了又笑。好似薛贝那话只说给她一人听似的。
孟凌云最早起家,声音沙哑道:“失礼了……”说完,躲去了屏风前面,门口站着的丫环拎着承担畴昔,替她整了整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