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庄颜惊呼出声,平南侯竟然也在?
摸了摸手上透着凉意的翠玉手镯,庄颜面无波澜地和邓妈妈一起去了五槐堂。
有平南侯在此,庄颜实在不想议论本身的窘境,因而给黄不羁悄悄使着眼色,叫他不要口舌太快。
庄颜和庞致的事全程只要兰儿参与,莲儿不知此中纠葛,天然没把平南侯放心上,那日又事急,天然就把侯爷忘了。庄颜表情大好,又为制止惹丫环狐疑,便没有穷究了。
“你如何不早奉告我……”庄颜眉头深锁,这么尴尬的事,如何恰好叫他晓得了,明显她都处理的差未几了。
黄府的花圃小巧高雅,入园拱门处两旁植了一圈竹子,行至园深处,一方大水池,水上一座飞虹桥。不上桥,顺着游廊直走,便是小方厅,穿太小方厅,又有几处景色,美不堪收。
兰花手指撩了点水撒在肩上,冒着热气披发着香味的水顺着她的颈窝流下,滑过锁骨和乌黑的双峰,像雪山上流淌的清泉一样。
收起尴尬,庄颜咬了咬唇,嗔道:“娘舅……你就如许待客?”说着,看了平南侯一眼,又道:“侯爷来此又不是为了听你我闲话的。”
庄颜揉揉额,真不该为了见平南侯一面就这么来了,这下子她颜面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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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千言万语,终化成一句“感谢”。庞致微微点头,算是受了这谢意。
黄不羁满不在乎道:“崔博文的事太隐蔽,我原查不出来,是侯爷帮的忙,我便不避讳他了。”
水榭内的桌子上摆着几样小吃,和油饼店买的糖饼、胡饼店买的新样满麻饼,这两样都是黄不羁爱吃的。再就是一壶青釉团花茶壶,几盏茶杯。
揭下帕子,呼了口气,庄颜重新打湿帕子拧干了盖在脸上,只是此次她没有闭上眼睛。透过漏光的帕子往屋顶看去,那点点亮光是……玉轮?
离的近,庄颜才把庞致宽广的胸膛和坚固的双肩看得更清楚,他穿束腰的袍子很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