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江苇青内心一柔,忍不住紧了紧手里的小虎爪子。小虎爪子也回应地握紧了他。然后两个“孩子”相互对视着,笑了。
三姐一眨眼。这小老虎对本身人一贯很有忍耐力的,平常便是她再如何拿毒舌刺她,她也只是憨憨一笑。而这却已经是这只小老虎第二次为了她这个才刚认下的“弟弟”冲她瞪眼睛了。
立时有一个媳妇答着她道:“这还用说!吴老爹固然年过五十了,可也是个男人。你看你家男人的眼,从一开端就没从那孀妇身上移开过呢!”
“那另有假!”小老虎又一次抢着替小兔答道。她一边抢答,还一边矫饰着才刚从小兔那边学来的知识,“这蛋炒饭原该是用隔夜的陈饭炒才最好,可家里没有,小兔说,新做出来的米饭也能炒,不过很多放点油,不然会粘成一团。我们还又把刚做好的饭盛出来,放在扁筛子上面吹凉了,然后再炒的。瞧,米粒都没有粘到一起呢,看着一点都不像是新煮出来的米饭炒的,是吧!”
“呸!”之前那媳妇不欢畅地反击道:“说得你男人没盯着她看似的!”
等她跑到巷子口时,便只见板牙竟跑在了她的前面,这会儿正踩在巷口的上马石上,一只手捂着耳朵,另一只手抱着巷子拐角处的墙面,探头往巷口右边张望着。
幸亏雷爹这会儿也没空主动去“勾搭”花掌柜,他正充着迎宾的角色,把镇子上来道贺的邻居们往堆栈里领着。
正恼着,小兔那略有些冰冷的小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因而她只好按捺下气恼,回了小兔一个安抚的浅笑。
因而世人的眼又全都落到了姚爷的身上。
看看那“不是善茬”的花掌柜,再看看“不是个好东西”的雷爹,雷寅双冷静咬了咬唇。
姚爷和雷爹都不善于做饭,更不会做蛋炒饭了,倒叫他们听了个别致。而板牙奶奶和板牙娘则忍不住对了个眼。板牙娘笑道:“这可真是刚煮出来的饭炒着吃——多此一举了。有这工夫,不如直接炒个鸡蛋做菜了。”
“如何?”板牙性急地问着三姐。
想着一个看上去才七八岁的孩子,就算那做出来的饭菜看上去不错,怕也只是“看上去”不错罢了。三姐立时一撇嘴,不客气地握着雷寅双的手腕,将那勺蛋炒饭送进了嘴里。
与此同时,她们也还下了另一个结论:“这花孀妇也不是个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