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道:“扈三娘子说的是,武都头这厢里一走,面上另有金印,定然惹得官司遍处都下文书,画影图形,明写乡贯年甲,到处张挂。当今明显地两行金印,走到前路,须赖不过。”张青道:“脸上贴了两个膏药便了。”
张青闻言大怒,喝道:“好个恶毒的女人,下这类法儿害我两个。”孙二娘也怒道:“好凶险的人,如此算计我两个,岂是豪杰所为?!”
不一时,几小我将两坛酒吃尽,三娘吃得少,其他张青、孙二娘、弓足也都少饮,那两坛酒大半都落武松肚里,穿堂风一吹酒却涌上。
话音才落,两个闻见本身身上伤口血腥味,一起蹲去墙角呕吐起来。武松见了有些哭笑不得,口中道:“扈小哥虽是心善,但这趟给他两口儿经验得也够了。只是江湖上另有很多豪杰都做这等事,江湖端方如此,如何管得过来?”
武行者却虎着脸,拍桌道:“且把酒来挡寒。”店东人便去打酒,三娘便教张青、孙二娘过来一桌坐了。孙二娘笑道:“巧事,都只要酒无肉,我两个倒不消眼馋,一起行来只见扈娘子与武都头吃酒吃肉的,心头不快。”三娘笑道:“如果心头不快,此后凡是有两位在场,我陪两位茹素便了。”
烧了旅店后,三娘道:“那修墓碑之事,两位可在二龙山站稳脚根后,再回此地来办。”孙二娘应了一回后,却道:“扈娘子,你禁得我好,既然事已如此,我两个也愿入白莲教来,你须得教我两个教义法门来,早早皈依也才是好的。二龙山也不忙去,便先跟从你摆布,迟早修习得法后,方才去得。”张青也道:“恰是这话。”
一起上,便在车内,三娘便先传授孙二娘白莲教教义,这些教义弓足也熟稔了,两个轮番教来,倒也不累。三娘有两女相伴,一个风情万种,一个娇蛮娇媚,倒也乐在此中,只是两女都有主儿,一个只爱叔叔,一个已有丈夫,都不得动手。
三娘听了笑道:“二哥,你看嫂嫂都这般说了,另有何顾虑?”武松点头道:“既然如此便去二龙山落草便了,也休去那孟州受气。”随后看了看那两个防送公人后,又道:“只是这两个一起行来,并无不当,都客气相待,此去虽不害两个性命,但只恐两个受官司吃累。”
三娘道:“如此也好。”跟着看着武松道:“武二哥也休去孟州牢城,与我一起去二龙山便了。”此话一出,两个防送公人吓得瑟瑟颤栗,一起拜倒在地告饶道:“豪杰饶命,武都头饶命,你这一去不打紧,便扳连我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