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侧头看着公孙胜笑道:“两只海东青望了,陈曦真兵马已经到了庄北十五里处,先生能够速速动手来!”公孙胜道:“好!”(未完待续。)
顿了顿陈曦真续道:“不过这趟扈妖女既然起雄师下岗来应战,庄内必然兵马空虚,与其在此处策应呼延灼,倒不如我等带领军马绕道剿袭扈家庄,断了扈妖女的后路。”张慕云等皆是大喜,都道:“如此必破扈家庄!”当下计议定,陈曦真便点起军马绕道去剿袭扈家庄去了。
三娘点头道:“此节我也担忧过,但我岗内都是盘陀途径,雄师难以深切。”黄文炳道:“盘陀路皆靠一应胡杨树林来安插,就怕他陈曦真火烧盘陀路,朝夕可破。”
便在这时,扈家军阵中,号角声高文,只见两千余名重甲刀斧手簇拥上前来,普通的铁甲铜盔穿戴,不惧箭矢。冲到面前后,各举重刀大斧,猛砍猛劈那些落马的马军,只杀得血流成河,惨叫声不断于耳。
商讨定后,陈曦真与张慕云等蓟州将官便点起一万军马,也朝独龙岗而来。兵至半路,便得报说,呼延灼兵马与扈家军马厮杀一阵,不相高低,但折了副前锋官彭玘。陈曦真闻言,便命蓟州官军当场安营,随后调集诸将议事。
却说另一头陈曦真迟早在蓟州府内等待呼延灼兵马前来,却不想本日得报,直说呼延灼兵至蓟州地界后,直奔独龙岗而去。得报后,陈曦真嘲笑不止,谓张慕云道:“这呼延灼自视甚高,自发得将门以后,又建功心切,竟不来蓟州与我会师,单独去打那扈家庄,定有他苦头吃的。”
韩滔劝道:“胜负乃兵家常事,将军不必自责过深。我等乃是客军新至,要夺头功,又想那陈统制乃败军之将,是以便不与他合兵。本日这厮们见俺催军近前,他便仓猝掩击过来,明日尽数驱马军向前,必获大胜。待得击破扈家军马,擒获贼首,救出彭玘,便可建功立业。”
说到这里,三娘又看了看一旁的公孙胜后,笑着说道:“便是公孙先生作起法来,一阵暴风黑云畴昔,也能教他步地大乱,进退失据,重甲士再一抵触,也能破了。”
那三千连环甲马奔驰而来,到得面前,有些马军看到了想要勒马,但无法都是摆布栓钉,那里能停下?只听得一片马嘶悲鸣之声四下扬起,便在阵前,一片灰尘扬起,一排排连环甲马都被陷马洞掀翻在地。只因他一排马军都栓钉了,只此中一骑陷住,必然连累其他几骑,顿时都摔将下来。
前面军马不见前面陷洞,还是打马冲来,待得前面军马倒地,待要躲闪时,也是普通的躲闪不及。那三千马军顿时折翻大半在阵前,前面马军好不轻易勒马定住,一时候都呆住了。
呼延灼见得扈家军马退后,把将旗一展,那连环马军,漫山遍野,横冲直撞将来。扈家军马退过里许,只见面前白地上,蓦地呈现一片片密密麻麻的圈点来,那些连环甲马靠近了方才看清,那些圈点竟然是一个个拳头大小的陷马洞!
两千重甲士顺势突入阵中,挥起重刀大斧,先砍马脚,再砍落马骑士,又是一片腥风血雨而起,马嘶人喊之声,响彻四野。半晌后,三千连环甲马,除却数十骑逃归去外,竟然皆被搏斗一空,真是流血漂橹,尸横片野。
呼延灼点头道:“既然如此说,我已如此安排下了,只要和你筹议相通。”随即传下将令:“教三千匹马军,做一排摆着,每三十匹连续,却把铁环连锁;但遇敌军,远用箭射,近则使枪,直突入去;三千连环马军,分作一百队锁定;一万五千步军,漫衍五个大阵,在后策应。明日休得应战,我和你押后掠阵。但若比武,分作三面冲将畴昔。”战略筹议已定,次日天晓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