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刚才四个商讨了,刚才见那女子一阵风似的便来到殿上,身法迅捷,只怕厮斗起来,那女子手脚滑溜,反倒着了道,是以第一阵便是那使铁楸的出来这般文斗,她若不敢时,便算输了。
那使铁楸的道:“文斗便是,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都不成闪避抵挡,便要以身躯硬受,只看那个先抵受不住!”
那豪杰看了惊呼一声道:“我的爷,倒是个绝色小娘子在内,哥哥,不如取上山去,做个压寨夫人如何?”为头阿谁豪杰斥道:“我等打家劫舍只为财帛,岂可淫人妻女?若本日兼并了这小娘子,鼓吹出去,没的屈辱了名头!让小娘子下来,打发走了,教小的们赶了车马自回山去。”
四个都是大惊,那使铁楸的两条胳膊多少力量都是晓得的,那女子肩头中了一拳,竟然浑若无事普通,当真令人惶恐。
使枪那人倒抽口冷气,这女子好短长的技艺,如此技艺,饶是他久在江湖上,都难见一回,当下号召其他三个附耳商讨了几句,随后上前一步,也客气了几分,拱手道:“小娘子这手工夫真是惊人,真要比试时,我们四个也不以多欺少,便各自以善于本领与小娘子较量四场,如果胜了三场,便请小娘子下山,白日里劫夺的财帛车马也一并偿还,如何?”
那女子冷冷一笑道:“藐视女人是要刻苦头的。”当下也不再言语,上前当胸,使个铁指寸劲力道,便是一拳打出,只听砰的一声,如中布革普通,那使铁楸的闷哼一声,疼得弯下腰来,其他三个都是大惊失容。
三娘也是叹口气道:“还是赶路要紧,先生,我们早一日见到那慈照和尚,早一日开山创教,就能早一日挽救万民于水火当中。”公孙胜道:“扈娘子说的是。”当下也不再看,只顾催促赶路。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当下那使铁楸的先站了出来,将铁楸杵在地上,宽了上衣,只穿件褡裢,将下摆一拉,系在腰间,只看着那女子喝道:“小娘子,我来与你个文斗!”那女子笑道:“何谓文斗?”
那女子笑道:“不必,我只要输一场便下山去,不再来啰唣你们!”此言一出,四个都是吃惊,心头更是愤激,竟教一个女子藐视了。
三娘翻开车帘望去,只见那些纤夫个个面黄肌瘦,大家如同行尸走肉普通,浑身高低只一条破裤蔽体,在差役鞭挞下,吃力前行,见了此景,三娘心头顿时一阵不忍。一旁公孙胜边走边骂道:“争个儿是官逼民反,道君天子只顾本身吃苦,这花石纲沿途运来,不知拘了多少民夫科差,却不想害了多少百姓人家破人亡。”
那女子双刀杵地,坐了个四平八稳,一股气势凌厉外露,只看着四个道:“如果不平时,尽管划下道来,单打独斗,还是阖寨一起上,我都接着,死伤无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