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三娘听了顿时大怒,一拍桌子,竟然将那桌子拍得四分五裂,吓得那几个媒人都住了口,呆呆的望着三娘。三娘看着祝彪与栾廷玉两个怒道:“我看本日不是来求亲,而是挟官军要捉我之事,前来逼婚的吧!”
三娘又道:“现在我等闹了江州,官府迟早追缉我来,不知父兄在扈家庄,恰是何如。即目江州申奏京师,必定行移蓟州,下落蓟州追捉家眷,比捕首犯,恐父兄及上内高低。存亡不保。我这里便想先回蓟州,看顾庄上,若官军前来剿捕,也好应对。”
如此等了月余,不见官军动静。这天祝彪闻得三娘回到庄上来,便带了礼品,祝彪与栾廷玉前来庄上拜见。到了庄上,先在堂上拜了穆太公,祝彪道:“听闻三娘子回到庄上来,但请太公引来相见。”
太公见他礼数殷勤,只得唤了三娘出来相见。三娘来到堂前与两个见了,各自奉茶后坐定。栾廷玉道:“克日江湖上传闻,那名震江湖的一丈青扈岚便是三娘,不知但是如此。”
扈太公见说了道:“那也罢了。”当下便在庄内饮宴起来,席上扈太公携穆太公坐了首位,其下扈成、李应、三娘、穆弘、李俊等顺次坐了,猜枚斗饮,好不热烈。
三娘道:“黄通判计算的是,大官人便先在庄内等待动静,另有二龙山那边,我也去了手札,教迟早筹办,若官军真来进剿时。我便飞鸽传书来。大官人会齐二龙隐士马,一同前来助阵便好。”
三娘闻言大是打动,直说是本身缠累了家中,扈太公扶起安抚道:“我儿宽解,自你出世时,天有异象,为父便知你将来必然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来,不管如何,我扈家高低便永是你的背景来。”三娘大慰,暗想便是拼了性命,也要护得一家全面。
三娘闻言皱眉道:“父亲须晓得,他这般口蜜腹剑,必然未安美意。何况我这里很多兄弟都是担着官司在身,请他来见了,只恐不当。”
扈太公那边却对三娘说道:“自我儿走后,祝家那边并未再来啰唣,倒是祝彪每月都来拜见,礼数殷勤,又经常备下礼品来看顾,这趟饮宴,不如请他庄上一起来如何?”
祝彪闻言大怒喝道:“扈三娘,你自发得能挡得了官军么?到时候切莫悔怨!”当下两个引了祝家人等,将礼品都抬了,愤怒忿的回身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