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听了迟早伉俪一体那句,忍不住打个寒噤,勉强一笑道:“如许我便放心了。”跟着又问道:“宋押司上山后,可有甚么行动?”
林冲听了以后大怒道:“我俩这里,只因朝中赃官贪吏谗谄,方才不得已落草为寇,专与朝廷那些赃官贪吏难堪。史师弟如此胡涂,为了一己繁华繁华,竟然投奔了外族,我便不认这个师弟来便了。难怪当年师尊直说史文恭此人,心术不正,本来果如其言。我看那女真金国,竟然差曾家来中原卧底,定然所图不小,将来败了辽国,定然犯境中原。那曾头市便在济州附近,看来我等也不得不防。”
蔡京与高俅闻言都是微微点头,高俅问道:“此策万全,只是东面那边军马可破独龙岗?”闻焕章道:“蓟州那边,上趟功败垂成,只因梁山军马俄然来援。此趟用兵,须得连梁山一并算来。”
便在高唐州歇了数今后,三娘与宋江商讨定后,便在第五日上,两军前后出城,梁山军马先走,扈家军马在后。三娘命车马载了柴进并柴皇城一家长幼,带领大小将校离了高唐州,得胜回扈家庄。所过州县,秋毫无犯。在路已经十余日,回到扈家庄,晁盖尚在庄上,柴进抱病起来,称谢晁盖、三娘并众头领。三娘教请柴大官人就独龙岗内,另寻一块白地,又建了一所庄园,与柴进并家眷安息。此次高唐州得胜,又的柴家举家来投,又得了高唐州赋税,扈家庄高低皆是欢乐,且作道贺筵席,不在话下。
三娘微微一怔,问道:“那小师弟但是姓岳?”林冲奇道:“你安晓得的?师尊说了,他收了一名关门弟子,恰是姓岳。”三娘悄悄欢乐,看来这岳武穆真成了本身的师弟了。
林冲皱眉道:“到没有甚么行动,管理盗窟,与众兄弟交好,也就是这般罢了。”三娘道:“师兄要多加留意此人,此人城府太深,又有人望,不似甘居别人之下的无能之辈。”林冲点头道:“师兄免得。”两个商讨了好久,方才分离。
就在三娘屋内,听了林冲问起婚事来,三娘一怔,低声道:“此趟战事已了,也救得柴大官人脱身,待得回到扈家庄,便听父亲安排便是了。”
蔡京闻言,安坐仍旧,只是道:“可惜了柴进那些家财。”顿了顿蔡京方道:“打便是要打了,既然要收伏此妖女,便要想个万全之策,一举胜利。闻先生有何计算?”
当下三娘笑道:“师尊这个徒儿收得好,我总算不是最小的一个了,将来另有个小师弟能够欺负。”林冲莞尔笑道:“都要嫁人了,还这般混闹。”
再说东昌、寇州两处,已知高唐州,梁山、扈家联军杀了高廉,沦陷了城池,只得写表差人申奏朝廷。又有高唐州避祸官员,都到京师说知实在。
提起史文恭,三娘便叹口气道:“恰是,只是史师兄已经不是之前的史师兄了,他投了曾头市,在曾家做个教头,那曾头市乃是金人差来我中原之处伏下的一枚暗棋。我也曾与史师兄伶仃说话,他反倒劝我,带着扈家高低便投女真金国去。并且他这趟前来比武招亲,便是不安美意,只想赢了比武,娶了我以后,便能将扈家、少华山一应江湖权势都归入怀中,便好向他的金国主子邀功。想来真是令民气寒,本来史师兄再也不是当年的史师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