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与高俅闻言都是微微点头,高俅问道:“此策万全,只是东面那边军马可破独龙岗?”闻焕章道:“蓟州那边,上趟功败垂成,只因梁山军马俄然来援。此趟用兵,须得连梁山一并算来。”
蔡京哦了一声道:“何谓东打西静?”闻焕章道:“那妖女在东面蓟州,西面少华山乃其老巢,如果两面皆用兵,力所不逮。是以小生觉得,当以西北军马为辅,于华州那边,先做围困。西北军马战事方休,须做数月疗摄生息,便可先提兵至华州附近屯驻,一则便是围困,二则便是教它不敢轻举妄动,三则当场将息军马。如此便可先困住华州一带贼寇,教其不能轻动。便是西面温馨,暂不动兵器。而东面用兵,便要先打蓟州扈家庄。便是东面动兵,穷追猛打,定要剿除这妖女贼首来。随后东面安定,西面军马也将息得差未几了,便可趁华州贼寇群龙无首,一举剿除。”
林冲皱眉道:“到没有甚么行动,管理盗窟,与众兄弟交好,也就是这般罢了。”三娘道:“师兄要多加留意此人,此人城府太深,又有人望,不似甘居别人之下的无能之辈。”林冲点头道:“师兄免得。”两个商讨了好久,方才分离。
蔡京道:“请先生细说。”闻焕章道:“克日金国遣使来朝,备说联金灭辽之事,固然此事尚未议定,但小生于江湖上得闻,金国差了一门曾氏外侨,来到凌州之地,安村立寨,唤个曾头市。此时金国虽与辽邦交兵,但与我朝敌我未明。小生觉得,当可借刀杀人,挑动曾头市与梁山火并,一来可阻断梁上往援扈家庄之路,二来也可不动声色间撤除金国布在凌州的此处暗棋,便是一举两得之事。”(未完待续。)
林冲道:“梁山与扈家天然相互看顾,互为援手。”顿了顿林冲又道:“出兵高唐州前,我这里收到师尊手札,上面说师尊他这些光阴便在四周游历,信上还说,师尊他白叟家又收了一名小师弟来。”
高太尉听了,晓得杀死他兄弟高廉,救了柴进一家去,心头大怒,又想起前仇,更恨扈三娘来。当日便孔殷前去蔡京府上,入得堂来,与蔡京见礼已了,茶汤罢,高俅便道:“恩相明鉴,那扈家妖女,累造大恶,杀官造反。前趟恩相以夏国战事为重,蓟州军马败北后,便未曾再出兵征讨。但此时,这妖女公开发兵,勾搭梁山贼寇,先将沧州柴家一应家财赋税,尽数搬取回扈家,又突破高唐州,将高唐州官民殛毙一空,仓廒库藏,尽被掳去。若不早行诛剿,他日养成贼势,难以制伏。”
当下三娘笑道:“师尊这个徒儿收得好,我总算不是最小的一个了,将来另有个小师弟能够欺负。”林冲莞尔笑道:“都要嫁人了,还这般混闹。”
三娘微微绝望道:“如果来我那边便好。”林冲低声笑道:“师兄已经暗里里与孙提辖谈过,他那边对你名声也是极其佩服的。师妹大可放心,此人并他那一伙人,都是忠于天王的,现下你与天王又有姻缘,迟早伉俪一体,那孙立便还是逃不脱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