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显在交际往,话里话外都是抱怨顾锦不成器,顾铭如何聪明孝敬,谁看不出这是想将爵位给顾铭呢。那姚氏固然是安国公府嫡女,却立不起来,现在看着,顾锦倒不是束手待毙的人。
各家没事干的主子,一个个瞪着眼睛,偷偷跟在顾至公子身后看热烈,大师都猜想顾至公子甚么时候能找到爹,另有怀恩伯顾显到底躲到哪儿去了。
不太小半个时候,西城各府的人会面打号召,不再是问一句“您吃了吗”,而是问“你见到怀恩伯了吗”。
“不在啊……”顾锦顿足,掉头要走,听到二公子的问话,“实不相瞒,都是为了昨晚邓家二郎的事啊。老夫人本日一早听到这荒唐事,心疼二妹,气怒攻心之下晕倒了。大夫说气怒伤身,恰好父亲一早出门,也不知到那边去了。打搅了,我先去别家问问。”
明仲桓看父亲一本端庄的模样,点头应下了。
姚伯言离京的时候怒其不争,气得放话说不管姚氏这妹子了,但是他们兄妹自小亲厚,血脉亲情,那里说断就能断?就看年年送进京的节礼,也晓得姚伯言舍不得不管姚氏这妹子。
比及他敲第三家时,人家府上的主子都已经站在府门口等着了,一看到顾锦过来,直接在门前拱手,“至公子,伯爷本日未曾来过我家,至公子还是到其他府上看看吧。”
怀恩伯府在靠近皇城这一片,四周住户满是达官朱紫。
“顾锦的母亲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但是安国公府的外孙。如果一点儿忙都不帮,将来见到你姚伯父,他要传闻这事,只怕要找我费事。”
明国公点头,“昨夜胭脂河的事,只怕是真的,那邓通也是不利,养了那么个不知四六的东西。传闻顾显正为他家老二顾铭谋个实缺,只怕顾锦是为了mm出头。”
怀恩伯府那点事,都城勋朱紫人清楚,与己无关,以是都乐得看个热烈。
“这事闹完,只怕怀恩伯府更要热烈了。”明国公感慨了一句,“对了,你派几个仆人也出门去帮手找找,老夫人病了是大事,我们到底是邻居。”
本来不晓得邓子玉事情的,被他一说吊起了猎奇心,让下人出门一探听,顿时也晓得了邓子玉与瑶琴的事。
姚氏的儿子顾锦找上门来,明国公如果不帮手,姚伯言将来回京,只怕就要跟本身拍桌子打斗了。
怀恩伯府至公子满城找爹,凡是听到动静的人家,都是又惊奇又感觉好笑。
这事既然已经闹到这份上了,或许她应当让母亲这个伯夫人露露面。细心想了半晌,她小声叮咛了小蛮几句,让她出门。
“父亲?”明仲桓迷惑地看向父亲,自家父亲向来不是管闲事的人。
有碰到和明仲桓一样,问顾锦为何找顾显的,顾锦就解释道,“这不是昨夜邓家二郎在胭脂河闹出的事儿,我家祖母听到以后气晕了,家中请了大夫。恰好父亲一早出门去了,也不知是不是找邓尚书去说话了,我得快些找父亲回家。”
而有些人家,或是和明国公一样看在安国公府面上,或是与怀恩伯府有隙想看顾显热烈,或是纯粹就是凑热烈,纷繁都派了下人出门,到其他各府帮手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