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上这些东西以后,立即分开楚国公府,然后扮作太子妃的侍婢,连夜往中江王府赶,想必当夜就能到,稍作安息后,第二日一大早,便将这些物件当作太子妃的回礼送给中江王府。你送完以后,看有机遇,找王妃伶仃说几句话。就说太子妃之前府内事件繁多,一时忘了给中江王府回礼,还请她多加包涵,另慎重叮嘱她一句,止血活血可得把稳,那王妃若再多问旁的,你也不必多说,尽管回真定的南府去便是。”
殷嬷嬷恭声应是,去了南若的院子。
“她背上的伤堪堪才好,又落入寒潭里九死平生,再杖责,转头她祖父晓得了,定然会迁怒与我,”南太夫人说到这熟行不自发地捏了捏衣袖,“我看现下她院子里的人还是多了,你畴昔静悄悄儿地把那些人都调派去别处当差,另遣两三个信得过的人守着她也就是了,让盯着她,不准放她再迈出院子一步,你二奶奶、四奶奶和两个女人如果问起来,便说是我拘着她学端方。”
璎珞看着她的眼睛有些潮湿,扑通一声跪下了,给她叩首,“女人。”
殷嬷嬷有些讪然,“九女人此次也只怕是偶然撞上怀远侯府的少爷……”她眼看着南太夫人的神采越来越丢脸,就没有说下去。
“上一次,碧露的事情,是我弄的动静太大,连她祖父都来信问我,”南太夫人淡淡地说道,“可这一次和上一次分歧,上一次的事儿只怕是碧露那丫头本身混吃了药,这一次她但是犯了闺中大忌,如果不惩罚她,她便不当回事儿,今后定会再犯。”
“不要再问了,你听我说便是,”南若当真地看着她说道。
南太夫人有些惊诧,殷嬷嬷看她的神采就明白是本身说错了话,内心暗叹不妙,正要开口,南太夫人已开口说道:“也不甚么功德儿,夜深人静倒也便宜,拖到明晨反而费事。”
璎珞见她说得慎重其事,不敢再问,点点头道:“女人信赖我,我必不负女人重托。”
南若正坐在桌前看着《六韬》,闻声院子里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她只不睬会,未几,殷嬷嬷就吃紧地出去了,南若只佯装不知,还是自顾自地看书。
殷嬷嬷站在那儿因她一向没有答话,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摆布难堪着,才闻声南若的声音,就轻声道:“九女人,不怨丫环们。”
“老夫人,九女人年纪还小,得渐渐儿教。”殷嬷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