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传闻了灵堂上的鬼火事件后,对于康二郎过继的事也有些踌躇,他年纪大了,更加信奉鬼神之说,“如果是知训佳耦显灵,指导过继的事,那过继一事看来要重新商讨了,过继的人选嘛?虽说长房季子过继是端方,但也要尊敬逝者的志愿,如果二郎不适合过继,按长幼挨次就要从老三家的孩子.........”
话尚未说完,一道锋利的声音传了过来:“族长且慢,我们二郎是被冤枉的。”
“时候有限,让妍儿上香吧!”康四叔深思一会后开口道,“二哥二嫂无子,妍儿为他们上香也算说得畴昔。”
“大伯父,四位叔叔,逝者为大,吉时就要过了,还是先上香吧!只是现在要如何办?”康妍起首突破了沉默.
康大伯的神采非常的丢脸,沉着脸一言不发,内心却在打鼓,他一贯敬鬼神而远之,明天的事让贰内心有些惊骇,莫非真是老二两口儿显灵?
康妍内心悄悄松了一口气,只要先把名正言顺要过继的二郎从名单上划掉,其他的人选她再想体例挑出自已想要的。
灵堂内的氛围很诡异,半晌的安好后,康三叔先开了口:“二哥二嫂这是不想受二郎两口儿的香火啊。”
是以当康二郎手中的香烧起来后,有人一喊鬼火,世人的神采都变了,事关康家的名声,人们就是如许,不管内心如何贪婪,大要上都还是想要一个好名声。
胖乎乎的男孩恰是康十郎,中间神采冷酷的男孩是康九郎,小九小十别离是康六叔的宗子和季子。
“归恰是不能让二郎上香,再烧起来吉时就要过了。”康三叔嘟囔道。
康三叔悄悄骂娘,欲再说甚么,却被一向沉默的康四叔打断:“刚才的事情或许是不测,让二郎重新试一次。”
康三叔和康四郎则一幅等着看好戏的模样,等着看世人再次见到鬼火的模样。
康三叔则瞪了一眼康四郎,嫌他办事不细心,一面又严峻地看着小九,恐怕他说出康四郎脱手脚的事来。
族长被突来的变故弄得有些头晕,“小九啊,你来讲说如何回事?你看到你四哥脱手脚了?”
小十一传闻有好吃的,顿时髦高采烈,小胖手指着小九说:“我听到九哥跟七哥偷偷说话,九哥说他夜里看到四哥起来在供桌前站了好一会儿,说四哥必定在香上动了手脚。”
康四郎一惊,后背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明显本身脱手时看了没人醒来,如何会被小九看到?内心想着,狠狠地瞪着小十辨解道:“小十你不要胡说,小九,你说你到底看到了甚么?”
康妍还未开口,又有一道声音插了出去,“族长等等,我有证据证明二郎是被冤枉的。”
“就是,六弟,你打小九何为么,要屈打成招啊?”康三叔的腰板又挺直了,嘴里嘟囔着:“如果四郎脱手脚的话,如何妍儿点香却一点事都没有啊?”
康三叔现在那里还不明白,心中暗恨,想不到老迈两口儿这么奸刁,他们定然已经和三房的老两口达成了和谈,不然老五和老六不会不管他许下的好处而不肯开口帮他,只是不晓得老迈两口儿许的是甚么好处?
康妍不管其别人如何想,她的父母受她的香火供奉天经地义,她肃容走到供桌前,拿起三柱香,微微躬身,用右手悄悄在香上弹了几下,才接过康二郎手中的火折子,悄悄一打,微亮的火焰将香点着了,空中渐渐满盈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康妍双手执香,悄悄的插在了香炉中,袅袅的卷烟从香上飘出蜿蜒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