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说那丫头楞的?一会儿说那丫头塄,一会儿又说她憨,甚么敬爱啦,成心机啦,我看你就是看那丫头生得好,晕了头了要不是你在中间搅和,我能被她骗了?哼”
“咱不说这个,你先说说,前次那丫头如何骗你的?”
“暖暖,恪表哥和周大哥都走了,这会儿,差未几该出了上里镇地界了,下次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见到恪表哥和周大哥了”
“哼,夫子说夫子说,夫子还不是贤人呢,夫子说的就是对的?”
“老祖宗,夫子说……”
“接钦差最没成心机了,就是跪着,还得直挺挺的跪着,然后叩首,三磕九拜,不叩首的时候不能动,不能说话,不能大声出气,归正最没成心机,没有好玩的事。”
“夫子说了,做人就是要刚正不阿那不是呆板是刚正*
“为甚么贤人说的都是对的?贤人莫非不是人吗?‘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不也是贤人说过的话吗?贤人是人,是人就要出错,那贤人说的话如何能字字都对呢?”
“出收回发当即出发不吃了”
“暖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冰生于水而寒于水,这话是贤人说的,你如何能这么乱比方呢?贤人的话如何会错呢?”
大师吃了饭,古云欢郁郁不乐的先辞职归去了,古云姗也跟着告了退,李小暖冲古萧眨了眨眼睛,古萧点了点头,挤到李老夫人身边,笑着将下午和李小暖的争论说了,李小暖抬头看着李老夫人,当真的说道:
李小暖不屑的瞥了古萧一眼,嘟了嘟嘴说道:
程恪跳了起来,大步出了堆栈大堂,一迭连声的叫着安然,
李小暖眨了眨眼睛,看着古萧笑着说道:
“那你恪表哥看到红福,如何说的?”
李小暖盯着古萧,一迭连声的问道,古萧呆怔怔的看着李小暖,半天也答不出话来,想了想,看着李小暖,耐烦的说道:
程恪手里的扇子一下子僵住了,蓦地转头看着周景然,恨恨的说道:
古萧怔了怔,摇着头笑了起来,
“明天家里接钦差,有甚么好玩的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