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叫来两个部下,让他们从速去找。这小娘子必然跟阿谁卖花的妇人有甚么联络,说不定还是亲戚,如果找着了她,天然也就能找到那妇人,这十来年不现世的希奇兰草,还不是手到擒来?有了这株奇花,李记总能在斗花会上博个头彩了吧?
闹了半天,月季就是这里的蔷薇花儿。不过也是,月季、蔷薇、玫瑰同属蔷薇科,因为当代人分得细心,叫法不一罢了,这里倒是统称蔷薇,又有单瓣复瓣、大花、小花、有香、无香以及各种色彩的蔷薇无数。
她挎着竹篮往城外走去,浑不知本身已经被盯上了。
繁忙的掌柜送走了一批客人,连茶也没顾得上喝一口,从速转到竹枝身边,笑着说道:“小娘子喜好甚么花儿,尽管说来,小老儿这间铺子虽小,平常花草还是很多。您看凤仙花如何?买些归去本身种,房前屋后有点儿空位就行,得闲摘下来染介入甲,做点儿胭脂,都不消上街去花冤枉钱了。”说完仿佛嗓子干得短长,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略矮的地痞见她着慌就想逗她:“哎呀,甚么强抢民女啊,我们掌柜的传闻你要买莳花儿的肥料没买着,恰好我们家就有,这不是请你归去买花肥么?”
老掌柜跟她聊得投机,又感觉这小娘子投眼缘,也就没见外。卖给了她两本蔷薇,一本名唤“雪上飞红”,花朵巨大,花瓣尖端红似滴血,花萼却如白雪普通;一本名唤“黄木香花”,花朵虽小,但是香气袭人,又开得密密麻麻的,称得上是花团锦簇。至于最开端保举的凤仙花,老掌柜就充公钱,捡那些花朵素净、色采缤纷的,送了她老迈一包种子,说是送给小娘子介入甲玩,言语间美满是老者的慈爱。
他们也是油嘴滑舌惯了。如果普通的小娘子,怕早就赤红了脸颊,顶多也就是顿脚便跑,他们在背面摈除着,恰好把她给弄归去。
高壮些的不耐烦了:“说那么多干甚么?掌柜的要见她,捉走便是,废话那么多!”
两个地痞往前紧逼,阿谁略矮些还是笑嘻嘻:“不做甚么,只是见小娘子孤身一人,想要给小娘子帮帮手嘛!”
花草街上都是卖花草的铺子,虽说常日里有合作,可各家的伴计一来二去的也就熟悉了。竹枝要买肥料的事情,被伴计们当作笑话儿一样拿来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