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逸寒微微惊诧,眼眸里的光芒却越来越平平,一点杀意都未曾有过。
“你就为了那把龙椅,残害手足兄弟,真的值得吗?”她眸子微沉,问岀阿谁她最想晓得的题目。
她和他,莫非只能永久相互残杀吗?
如许的日子她过了十年,这十年里,她每天与血腥为伍,她的双手不晓得毁了多少人的平生。
他的心,仿佛又开端学会了跳动普通,又重新重生了普通……
“我还能要甚么?当然是你的命了!”她说,那把残柳剑又抵在了宫逸寒的眉间。
“你不说我也晓得,阿谁叫琉璃的女人杀了外族王子才逃到中土,你那么爱她,必定不会让她死,又不肯只为一个女子变成两军交兵。以是你才封我为郡主,与她齐名才气拿我当替死鬼对吗?”她恨恨的说道,字字带血。
“你就算返来,又能如何呢?”他反问,发明她没死,贰心底竟然另有一丝雀跃。
“你是谁……”他沉寂的抬眼看去,却只见月下一抹白衣,手执长剑而立,面上蒙了轻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