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花楼别久不成悲 > 三十七章. 心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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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和顺地替她擦汗,任由她扯开本身的前襟,借着微小晨光,去看他的胸口――那一片肌肤光滑健壮,披发着柔润的光彩。

“药得喝,”秦楚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屋外灶台上端回一碗药。

“我说了,我不喝药。”

秦楚大步从屋外走出去,面色有些惨白,坐在榻上给她拍背,“做恶梦了?”

“那药,”他俯身去拾地下的碎瓷片,“李鬼手说,能医好你的芥蒂。”

“乖些,渔儿,把药喝了,喝了药我带你去集市上卖蜜饯……”

他话音未落,沈渔猛地抬起手,将那药碗打落,秦楚伸手去护,暗红的药汁撒了满被,更有些溅在他手背上,瞬息便烫红了一片。

“你再多陪我些光阴,哪怕要用我的性命去换,也好。”

很久,他朝她伸脱手,沈渔下认识地遁藏开,秦楚怔了怔,轻声道,“渔儿,我不是要……打你。”

秦楚走回灶台旁,转头望了望屋里,暴露一抹暖和的笑意。旋即回过身来,解开衣衿,将心口那一块李鬼手给的人皮揭下去,暴露鲜血淋漓的伤口。

“啊――!”

三十七章.心头血

“我不晓得来生还能不能遇见你了,我们就做这一世伉俪,”秦楚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不要三年,也不要十年,我要的是你平生,少一天,一个时候,都不是平生。”

药碗落在地上,收回一声碎裂的脆响。

人还是那小我,但是产生过的事就像心口的刀疤,永不成能规复成最开端的模样。

他拿起刀,没有涓滴踌躇地快速划开伤口,放了小半碗心头血,兑进药汁里,而后又将那块人皮贴好,毫无马脚。

沈渔猛地从榻上坐起来,满头大汗,浑身不住痉挛,心脏刺痛不已。

他俄然想到好久之前阿谁风雨交集的夜晚,她从小楼上纵身跃下,浑身是血,落空孩子时,本身雪上加霜的那一脚。

“有,有。”

“好了,”秦楚亲了亲她的鼻尖,“我去把药端来。”

两小我都愣住了。

“我不喝药,”她说,“我没病!”

不知怎的,她一听到药这个字就感觉反胃,一股知名火气直冲头顶。

沈渔内心伤得难受,捧过他的手来,细细吹上面烫红的一块,“那药另有没有了?”

沈渔摸了又摸,确认那处没有伤口,又把头靠上去听他陡峭有力的心跳声,心头的刺痛方才减弱了一些,舒了口气。

“我梦见,”沈渔大口喘气,伸手去扯他衣衿,“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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