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槿点头,感觉大姐生了孩子,愈发有做母亲的风采了。
桂嬷嬷应是,很快就拿了返来。华榆把津哥儿抱上膝,把暖炉放在他的怀里,笑着跟华槿说:“好久不见。四mm都晓得疼人了。”
瑞亲王本年才十三岁,李辅矩为何要选在这当口让他去西北?
华槿神采微红,在大姐侧边坐了下来:“大姐是从祖母那边过来吗?天寒地冻如何还把津哥儿抱来……”
如果心甘甘心帮着李辅矩还好,就怕他们知己尚存,不屑与李辅矩为伍,那到时候必将会被李辅矩撤除……
华榆接过来喂津哥儿吃,一边说:“你房里的吃食老是府里最好的……提及来姐姐也有些日子没吃到了,倒有些记念了。”
她都这么说了,华槿也不好再说甚么了,闷闷地低下了头去。
华槿摇了点头……她如何反而想让他们父子归顺李辅矩了呢,这也太荒诞了。
他让如此年幼的皇子去西北措置赈灾事件,必然是想拿捏他……差事办好了,自有瑞亲王好处,若差事办砸了,瑞亲王也难辞其咎。
华榆脸上并未暴露惊奇,苦笑了一下说:“他既然接了这个差事,理应是要替瑞亲王效力……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也没甚么好担忧的。”
津哥儿喝了一口水,眨着眼睛说:“好吃,还要!”
华槿回了沅芷院,倒是苦衷重重,坐在罗汉床细心揣摩着这事。
她之前可不是如许的性子……率性,爱闹腾。也不大会替别人着想。
万安二年朝堂上产生甚么事,她已经记不大清楚了……
华榆想想也是,她一介女流,探听这些朝堂上的事做甚么,便笑道:“方才三妹跟我说你变了很多我还不信,现在一见倒感觉确切是变了……心机变周到了,也晓得替人考虑了。”
“那就好,你自小身子骨就比旁人弱,今后要好好重视点才是,可别落下了病根。”
莫非说李辅矩现在就开端策划他的谋反大业了?
想了一下,华槿还是开口说:“我方才去父亲的房里,听到了一些话……”
就连父亲晋升这么大的事,她也只记得个大抵。
华槿便不敢再喂了,而是为华榆:“大姐这些日子可好?”
当明天子才即位两年,他就有了如许的心机,李辅矩此人的野心未免也太大了!
华榆点头:“挺好的。你姐夫待我很好,公公婆婆也视我如己出……现在哥儿也会走路了,我倒没甚么可担忧的了。”
过了一会儿,桂嬷嬷来报大姐过来了。华槿赶紧搁了笔。到西次间去见华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