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哥儿春秋小,又一贯恭敬池晏,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不敢说话。
池晏扬了扬眉,目光往身后的丫环婆子那儿一扫,丫环婆子立即低头的低头,背身的背身,皆不敢往他们那边瞧。
“可他是我二哥啊,我们从小一块长大的,豪情不比……唔……”
池晏的吻越来越深,手也开端不循分地往她衣衿里探,精确无误地握着了她胸前的柔嫩,她身材软的像一滩水,双手缠住了他的脖子,不自发地扭动着身躯,两人呼吸顿时混乱了。
想到昨夜,华槿就忍不住耳根通红,喘着气,目光迷离地望着他。
池晏坐回坐位上了,神采还是黑的,华槿坐到他身边去,伸手捅了捅他的腰,“别活力了,你又不是不晓得孩子本来就玩皮。”
番外到此结束。
哥哥的醋也要吃啊……今后他不得被醋坛子给淹死。
越哥儿揉了揉他的后脑勺,“怕甚么,我们躲在这他们又发明不了。”
池晏听着她安稳的呼吸声,暴露一抹苦笑来。
“这么多人看着呢。”华槿惊呼了一声,忍不住伸手就去锤他,“你快把我放下。”
华槿感觉之前可真是错看他,谁说他温文尔雅,是翩翩君子来着,到了床上清楚就是禽/兽才是……
池晏一把抓住了她不循分的手,凑到她耳边说:“我的火可不是他们那儿来的,既然你不让我发到他们身上,那也只能……由你来灭了。”
池越被姚琳养了两三年,终究养出点国公府玄孙的模样了,从小对池曜的风骚佳话耳濡目染的他,垂垂担当了他爹的奸刁拆台。
华槿想到昨夜他的所作所为,就忍不住小声嘟囔:“你说你如何就那么吝啬呢,二哥不过就是送了我个小灯笼,也值得你跟我置这么半天的气……”
“唔--”唇间传来的触感又酥又麻,华槿整小我都瘫软有力,下认识地呻/吟,这声音轻柔黯哑,在沉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撩/人。
暴风雨过后,华槿神魂俱散,整小我都摊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池晏悄悄在她眼睑处吻了一下,抱她到净房洗漱,洗漱完以后,熄了灯,从前面抱住了她。
不一会儿公然有脚步声传来,两小我都探出半个脑袋,屏气凝神地在那儿偷看。
想到昨夜的猖獗,他开端只是碰了碰她的嘴角,非常顾恤地在她唇畔流连。
“为甚么啊……”华槿有些不明白,二哥那么好的人,这么就惹了他不快了呢?
华槿晚膳吃的有些多,窝在罗汉床上看了一会儿账册,就被池晏拉到园子里去消食,走了一圈她就累到不可了,这两年一向在保养身子,根柢固然好了,但这不经累的弊端,还是没改掉。
池晏低低地笑,追上前就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那便怪我好了。”
“不准在我面前提你二哥。”过了好一会儿,池晏才放开她,通俗的眸子炽热地看着她,“如果再犯,我可不会像昨夜那样等闲就放过你了。”
池晏顿时满脸黑线,从未对孩子发过火的他,现在也不由上前拧池越的耳朵,“念哥儿才多大点,若非你教唆他,他敢上我们这儿来?”
“之前我便与你说过,别老是见你二哥……”池晏在这事上其所未有的刚强。
华槿整小我一愣,飞速地推开池晏,整了整身上的衣裳,从速端方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