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啊……”华槿有些不明白,二哥那么好的人,这么就惹了他不快了呢?
池晏低低地笑,追上前就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那便怪我好了。”
之前熟谙他的时候,还感觉他是个很漂亮体贴的人,没想到连二哥的醋也吃。
只是话还没说话,她脸就先红了,起家往回走,不筹算理睬池晏了。
华槿抿了唇笑,抱着他的胳膊,迷含混糊地睡了畴昔。
“嗯,确切不喜好。”以往她提起这事,他老是顾摆布而言他的,出乎料想,这一次却正面答复了。
池晏坐回坐位上了,神采还是黑的,华槿坐到他身边去,伸手捅了捅他的腰,“别活力了,你又不是不晓得孩子本来就玩皮。”
番外到此结束。
想到昨夜,华槿就忍不住耳根通红,喘着气,目光迷离地望着他。
华槿晚膳吃的有些多,窝在罗汉床上看了一会儿账册,就被池晏拉到园子里去消食,走了一圈她就累到不可了,这两年一向在保养身子,根柢固然好了,但这不经累的弊端,还是没改掉。
暴风雨过后,华槿神魂俱散,整小我都摊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池晏悄悄在她眼睑处吻了一下,抱她到净房洗漱,洗漱完以后,熄了灯,从前面抱住了她。
“可他是我二哥啊,我们从小一块长大的,豪情不比……唔……”
念哥儿春秋小,又一贯恭敬池晏,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不敢说话。
念哥儿感觉比来姨父有点不对,自从姨母回娘家过了个元宵,提了个莲花灯返来,姨父就再也不让他在姨母房里住了。
池晏盯着她直笑,用心凑畴昔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才蹲下身,将两个孩子从床底下拎出来,“谁让你们来这儿的?”
她脸颊通红,粉嫩的双唇带着诱人的芳香,乌黑的眸子里倒映出他的影子,让他忍不住呼吸一滞,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欺身又吻了上去。
池晏含着她的耳垂亲吻,“不为甚么,我只是吝啬罢了,见不得你跟其他男人靠近。”
念哥儿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两个孩子就趴在床底下,津津有味地等着。
想到昨夜的猖獗,他开端只是碰了碰她的嘴角,非常顾恤地在她唇畔流连。
华槿想到昨夜他的所作所为,就忍不住小声嘟囔:“你说你如何就那么吝啬呢,二哥不过就是送了我个小灯笼,也值得你跟我置这么半天的气……”
她坐在屋廊下捶腿,池晏含笑走了过来:“赶明儿让桂嬷嬷给你好好补补。”
半夜偷偷跑到姨母的房间,还能听到姨母咿咿呀呀的声音,也不晓得他们在做甚么。
“念哥儿,你惨了,你姨母要给你添弟弟了!”就在两人都燥、热难耐之时,房里高耸的孩提声打断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