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再在南域待几年,就一起回北川,可好?”
“谁会截下你的传讯符?截下又有何用?”
秦悦笑了一笑:“你筹算何时回北川?”
最后等了好久,总算是见着了秦悦。谁知人家一进门就和那女修笑闹了好久,压根儿没重视到灵均的存在。灵均毕竟忍不住了,主动出声儿说了几句话,却又被秦悦规矩地请走了。
秦悦遂把寻香符之事奉告了卢秋,还道:“定是有人发觉了那张符箓上面的暗香,成心把这张符箓拦了下来。要不如何过了两年,还没到你的手上?”
先是一人说:“墨宁前辈外出刚返来,劳烦道君等一等。”然后就把他引到了一座偏殿。他灵均自从几百年前结了婴,就再没有被人迎进偏殿,本日竟受了这般怠慢。
卢秋又道:“我实在是放心不下,这才赶过来看一眼。见你现在安安稳稳的,我才算放心。”
但灵均转念一想,墨宁其人,不是还和他商定了炼丹售卖之事吗?到时候她传讯过来,本身就顺口问一问凝元丹的事儿,想来她也不会坦白。
灵均见这女修不过是结丹期大美满,不知那里来的胆量跟他这么说话。他轻咳一声,道:“本座道号灵均。”
此事令灵均苦闷了好久。丧失了好几瓶上品凝元丹不说,本身想晓得的动静也半点没有密查到,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时候一晃就是两年,灵均竟从充公到秦悦的传讯符。他前思后想了一番:“我修为高她一个境地,按理说,她应当会主动前来拜访。但这两年消息全无,她八成是在忙旁的事。也罢,摆布我迩来闲而无事,她不来见我,我去见她便是。”
“如何,你想归去了?”
但此行也不是全无所获,他好歹明白了两件事。一是秦悦果然把那件炼丹售卖的旧事抛诸脑后了,还非常不想和他这个化神期前辈有来往。二是秦悦确切把凝元丹吃了,以是她应当真的不能炼制这类丹药,不然宁肯本身炼制,也不会等闲服食这类来源不明的东西。
当年秦悦曾说,本身连最简朴的凝元丹都不能炼制,灵均实在是将信将疑的。她连手诀庞大至极的静合丹都能炼制出上品品阶,更何况普浅显通的凝元丹?
秦悦沉默了半晌,才问:“你何时给我发的传讯符?”
“修士之间,百十年不见面都是常事。我们才拜别了不过堪堪二十年罢了。”卢秋笑道,“何况现在也见上面了。你就是凡心太重,这也惦记,那也惦记。”
“我……收到了。”秦悦微微蹙眉,“你充公到我给你的回讯?”
成果到木摇宗的时候,接连受了几番礼遇。
当下灵均就悔怨了,他想:“我真不该送了那么多凝元丹畴昔,我应当就给她送几颗。万一她真的灵元有损,且炼制不出凝元丹,又见这些丹药品阶上佳,但数量不敷,必会清查下去。而现在,她的灵元都补好了,哪还会管这些丹药的来源?”
秦悦想了一会儿,点头道:“归正我也筹算回北川了,分开了这儿,其间诸事天然与我无关。”(未完待续。)
“我让你担忧甚么了?”秦悦好久没听到卢秋说教的语气了,非常记念。
而后殿内便有个女修睨了他一眼,道:“你也来找墨宁?先来后到,我有话对墨宁说,你有甚么要紧事就先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