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你一道走,彼其间能有个照顾。”卢秋道,“我也不急着归去,倒是你,老是平白教人担忧。”
“我……收到了。”秦悦微微蹙眉,“你充公到我给你的回讯?”
“修士之间,百十年不见面都是常事。我们才拜别了不过堪堪二十年罢了。”卢秋笑道,“何况现在也见上面了。你就是凡心太重,这也惦记,那也惦记。”
卢秋看她不太高兴,好言劝了几句:“拦下便拦下了,这又有甚么大不了的。你我之间的说话,也没甚么见不得人的。”
秦悦笑了一笑:“你筹算何时回北川?”
灵均不通炼丹,是以从未听闻过飞丹这回事儿。本身又想不出成果,干脆网罗了一批凝元丹,遣人送给秦悦。猜想她看过以后,必会心生疑窦,四周查问,到时候本身也能从中窥测一二启事。
秦悦遂把寻香符之事奉告了卢秋,还道:“定是有人发觉了那张符箓上面的暗香,成心把这张符箓拦了下来。要不如何过了两年,还没到你的手上?”
秦悦佯装委曲:“我说我顾虑你,反倒被你说了一通,那这类话今后我可不再说了。”
“那我们再在南域待几年,就一起回北川,可好?”
谁知那些凝元丹送出去后,仿若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了声响。灵均等不到动静,不由测度:“她如何就不猎奇这些丹药的来源?已颠末端这么久,都没消息传来……她不会把凝元丹吃了吧?这么说,她的灵元受损了?”
实在灵均在南域很有盛名,大家皆赞他是风雅君子。但卢秋哪晓得南域各种,以是闻言只是很冷酷地回了一句:“我姓卢,道号华秋。”
但灵均转念一想,墨宁其人,不是还和他商定了炼丹售卖之事吗?到时候她传讯过来,本身就顺口问一问凝元丹的事儿,想来她也不会坦白。
时候一晃就是两年,灵均竟从充公到秦悦的传讯符。他前思后想了一番:“我修为高她一个境地,按理说,她应当会主动前来拜访。但这两年消息全无,她八成是在忙旁的事。也罢,摆布我迩来闲而无事,她不来见我,我去见她便是。”
灵均见这女修不过是结丹期大美满,不知那里来的胆量跟他这么说话。他轻咳一声,道:“本座道号灵均。”
“我让你担忧甚么了?”秦悦好久没听到卢秋说教的语气了,非常记念。
“如何,你想归去了?”
此事令灵均苦闷了好久。丧失了好几瓶上品凝元丹不说,本身想晓得的动静也半点没有密查到,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就在两年前啊。”卢秋不假思考地答复,“如何,你没有收到?”
“谁会截下你的传讯符?截下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