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便将他在南疆王宫门口碰到了太子云迟,以及厥后出了南疆王正殿在门口听到南疆王和叶香茗说的两句话与花颜复述了一遍。
云迟分开后,等待在殿外的贺言由人领着进了南疆王的正殿。
“是!”云影回声。
云迟还真是那样的人,高于云端,令人一见便心折,无数人折腰在他面前,他还是能高高在上,俯瞰众生。
不得不说,花颜包扎得极好,缝针逢的也极好。
贺言也笑了,胡子跟着他的笑在胸前飘,“现在公子病愈,少主肩上的担子被公子担畴昔一半,少主终究能够轻松些了。”
叶香茗渐渐地点了点头,拉回惊悚的思路,看向贺言,见他颤颤巍巍地要膜拜见礼,她摆摆手,“不必见礼了,你过来再给我看看伤,太病院的太医笨手笨脚,不如你昨日给我包扎伤口时干脆利落。”
贺言不敢再担搁,连连喘气说,“小老儿老了,逛逛停停,才气累不着。”
花颜展开眼睛,眼眸清冽,对他说,“马上断了与回春堂的统统来往,云迟本日在宫门口碰到贺言,决计不是偶尔,这个时候,任何一人呈现在南疆王和公主面前,他都不会放过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