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晓得他想说甚么,面前的老者,是临安花家的人,一辈子看过的事情太多,可贵夸谁,这般直白地夸云迟,可见真真是见之一面,为之心折了。
不得不说,花颜包扎得极好,缝针逢的也极好。
且言之凿凿,铿锵有力。
花颜笑着点头,望天道,“是啊,此次来南疆夺了蛊王,便是我此生要做的最后一件轰天动地的大事儿了。我揣摩着,夺了蛊王,救了苏子斩后,我便放心肠待在桃花谷陪着他治寒症,一年、两年……几年也无所谓,待此事了,那一半的担子也给哥哥,谁让他是嫡子嫡孙呢,我一个女儿家,少操点儿心,操心多了,受累多了,是轻易老的。”
南疆王最早平静下来,长叹了一口气,“茗儿,起来吧,地上凉。”
花颜闻言,神采有些丢脸,但很快便云淡风轻不觉得然地浅淡一笑,“得不到的,老是最好的,若我打一开端就乖灵巧巧地顺服他,安循分分地做东宫的太子妃,他这会儿哪还会在南疆王与公主面前说些不着调的话?”
贺言点头,“小老儿感觉恰是,太子殿下分开后,我进正殿时,公主还在地上坐着,看那模样,神采发白,有些魂不守舍。”
非她不娶吗?她真是感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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