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识得梅舒毓,当即见礼,说,“公子在主屋。”
梅老爷子闻言也难受起来,拍拍梅老夫人后背,“别哭了,你提起来就哭有甚么用?她们指不定早已经投了人家了,两个孩子固然拧不到一起,但都是有大本领在这天下数一数二的人,她们地府之下也早就安眠了,我们活着的人要往前看。”
梅老夫人叹了口气,“太子和子斩自小就脾气不投,如何也拧不到一起,哎,这么多年了,我们两个女儿也是命苦,两个好好的孩子,说扔下就扔下了……”说着,眼泪又不受节制地掉了下来。
云迟终究开口,“不育之症?”
梅舒毓拍拍被冰冷的剑锋吓怕的谨慎肝,问,“表兄呢?”
苏子斩的声音清冷凉寒,从屋中传出,“你来做甚么?”
梅舒毓感觉他被人鄙夷了,但他的武功在此人面前的确是不敷看,他很有自知之明地感觉技不如人,被轻视也没甚么,因而,大踏步走了几步,见到一个小厮,抓了他问,“我表哥呢?在那里?”
苏子斩放下书卷,看着他,神采清寒,“说吧,你如何获咎了太子殿下,如何把外祖父气得跳脚,说得好,我就考虑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