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爷见他们熟谙,喜上眉梢:“本来大人与白大师是旧识?哎呀,那这事就好办了。”
“老朽晓得,此举定会惹人不满,但即便被骂见利忘义,避凉附炎……我也认了!不信你们问问他,如果我家一贫如洗,他可还会如此眼巴巴地凑上来!”高老爷说到冲动处,一巴掌将桌子拍得震天响。
锦衣卫的名头实在骇人,赵公子心中火大得很,可还是不得不临时闭嘴。
高老爷朝白悟念叨:“那此事就奉求大师了。”
她向高老爷做了个请的手势,道:“父老为尊,您先讲。”
只见不远处,容久肩披鹤白大氅,一圈柔嫩狐毛拥在颈边,冷硬的乌黑面具与之构成极大反差,线条利落的下颌埋在狐毛里头,愈发显得冷酷矜贵。
“您太谦善了。”
说着,他还看向沈莺歌:“他如许的黄口小儿不明白,大人您必然能够明辨是非,这买卖与婚约岂可混为一谈?我如果以便将佳兰草草嫁与他,那才是我这个父亲的无能!”
他本觉得所谓的待客不过是管家禁止的遁词,亦或者是常日里那些常与高府来往的贩子之流,却没想到,是几个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