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确信本身的影象没有题目,她几乎就要以为,容久才是阿谁说本身有“断袖之癖”的人。
不过她很快便收敛了眸中异色。
她恐惧地点了点头:“也对,前次你也来了,可还是出了那样的事,再试一次也无妨。”
先是被“嫌弃”,而后又被当作“东西”挖苦的容久神采自如,他勾了勾嘴角,眼复兴趣愈发稠密。
倒也不是没有能够,很多寺人都会因身有残疾而滋长一些扭曲的欲望,即使断袖算不上甚么不普通,特别以容久这副罹患疯病多年,病入膏肓的模样,有点离经叛道的爱好也不是不成能。
他不慌不忙地轻点着身侧模板,收回咄咄的轻响。
他们此次来本就是为了引出凶手,虽说容久恶名远扬,见过真容的人却未几,但他毕竟之前陪王妃孔氏和沈瑶来过,不免不会被故意人留意到。
只是容久仿佛早已风俗如许的谛视,有恃无恐地回身向寺庙后院走去。
而守在一旁的小沙弥乃至连眼皮都没抬,完美地解释了“削发人四大皆空”的模样。
方丈是个年过六旬的老者,眉须皆白,面庞驯良,浑身都披发着得道高僧的安闲感。
容久对她的顾虑心知肚明,伸手撩过对方耳边的碎发,冰冷指尖蹭过沈莺歌的耳廓,如同毒蛇吐信舔舐而过,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容久抬眸瞥了一眼,很快收回视野,轻抚在沈莺歌耳畔的手不再行动,重新垂于身侧。
站在她身后的南柯透过面前薄绢见到这一幕,不知为何,模糊升起了一丝不太舒畅的感受。
而容久则还是矗立独行地留在了院外。
容久重视到她的神采,晓得对方是想起来了,却并未再多说甚么。
可她是晓得的,对方不但身材健全,还确切是喜好女子的,难不成……之前只是因为药力的原因?
与她之前来的时候一样,普安寺的香火还是很旺。
……忍,她忍!
她的视野一触即收,可还是被容久灵敏地捕获到了。
抛下这句话,她敏捷回身溜了。
南柯悄悄瞥了眼身边的沈莺歌,轻声道:“信女想请您为我看看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