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将军开朗一笑,倍觉知心,天然无有不允。
幸亏陈少将军当真是极爱重于她,好几次赵长卿碰到陈少将军到别院来看望瑶瑶女人。陈少将军一来,赵长卿立即起家告别。瑶瑶笑道,“将军不在时,也只要赵姐姐能来陪我说说话。将军一来,赵姐姐就要走了。”
瑶瑶掩泪道,“以色侍君者,色衰而爱弛。何况红颜未老恩先断的事比比皆是。再者,他对我好,家里夫人没有不恨我的。他对我不好,我就是黄土一抷。赵姐姐,我能如何样呢?我在外头住着,想见你时还能见你。少将军来了,这就是我们两个的家呀!”
“这是那里话,你虽有好武功,可若分歧你一道去,我再不能放心的。”夏文天然的说了一句,笑,“良栋必定给我留了饭,你从速回家去用饭吧,别叫家里惦记。明天没甚么病人,你歇一歇,或是不来也没事。”
夏文等在外头,见赵长卿出来方放了心,两人一并回了药铺。到了药铺,给将军府的人抓了药,夏文方问,“没事吧?”
想了想,赵长卿并没有回绝。
瑶瑶躺在床上,神采惨白如纸,沉沉的昏睡着,颈间一道血痕,颇是触目惊心。身边的丫环婆子都谨慎翼翼的守在外头。赵长卿在床前的绣凳上坐了,拉出瑶瑶的手,把了评脉,又看过她颈间的伤,开了方剂,命人去抓药。
天冷了,病人也少,倒是有很多人晓得药铺里免费供应姜茶水,不为看病,就每天来蹭姜茶水喝。赵良栋都有些不乐意,赵长卿是个好脾气,笑,“不过量烧几壶水罢了,如果家里过的好,大冷得天,谁欢畅来喝一碗水呢。人家来都来了,喝就喝吧,姜丝祛寒保胃,多喝一些也无坏处。”
赵长卿应了。想着瑶瑶虽天香国色,在这外宅住着,到底名不正言不顺,人家正房一来,就能要她半条命,却也是红颜薄命了。又有陈大奶奶虽是陈少将军的正室,名正言也顺,惜之丈夫另有爱宠,内室萧瑟,纵使正室嫡妻,却也是个不幸人。
过了重阳节,气候一日较一日的冷了,药铺里发了过冬的衣裳,提早置了上好的柴炭,大堂每天烧得暖暖的,炉子上炖着姜茶,喝上一碗,重新暖到脚。
赵长卿去朱太爷别院的事,朱家人也是晓得的。
赵长卿问,“如何了?”
瑶瑶忙将桌上的经文清算划一了,说,“这是安然经,等我抄好了放到菩萨跟前,能够保安然。我之前就传闻边关不承平,你又是干武行的,这经是保佑你的。”
一时候,倒也分不清是谁对谁错了。
待赵长卿出了瑶瑶的寝室,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轻声道,“奴婢已经给赵大夫筹办了屋子,劳烦赵大夫临时在我们院里歇一歇,待小夫人醒来才好。”
实在朱家人倒也风俗了朱太爷对赵长卿的另眼相待,朱太爷就是这古怪脾气,入他眼的人,不好也是好;不入他眼的人,好也是不好。全在眼缘儿,无甚事理可讲,实在是争不得也恼不得。只得说赵长卿天生有这命,跟老太爷投缘。
瑶瑶命丫环好生送赵长卿出去。
收了人家年礼的成果是,赵长卿正月*中午的就被请去了青云巷。陈安面色惨白,悄声同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