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卿对着楚渝挥挥袖子,楚渝顿觉着一阵蔷薇香扑鼻,笑问,“如何回事?”
赵长卿拿出山菇,道,“我看那边有荠菜,我去采一些来吧,放在汤里也好吃。”
“我更喜好操琴,前些天我得了一张好琴,偶然候你来我家,也叫你开开眼界。”
“如何如许说?”
赵长卿细看笛上几个小字,又有些踌躇,再次问,“真的是凤武帝赐惜春大人的玉笛吗?”
赵长卿笑,“楚哥哥说凤武帝在位时,因大凤朝与杜若邦交好,凤武帝曾亲临杜若国,还在杜若国主的伴随下流览杜若国山川,有一处山川景色极好,凤武天子龙心大悦,便要在那处山川题字。成果杜若国主嫌凤武天子字太丑,死活不让来着。”
“当然是第一种,我又不急着喝。”楚渝笑,“这一大片杏花,委实很多,除了酿酒用的,就是制了香给阿越用。”
“他在外头跑惯了的人,不爱拘束,现在并不在边城。不过,我们每年都见面,待他来了,我跟他提一提。”楚渝道。
楚渝很会照顾人,及至用过午餐,尽管将东西往屋里一放,并不消赵长卿清算。
赵长卿把史上驰名的古琴猜了个遍,都没猜对,干脆不再猜了,只握着楚渝送她的笛子,心下好生喜好。
“嗯。”赵长卿笑,“这笛音吹出来,好的了不得。”
赵长卿笑,“恰好四罐子,老太太这一罐,母亲一罐,我之前年纪小都不喝茶,现在大了倒无妨,我本身也留一罐,恰好另有一罐,给苏先生。”
赵长卿又说楚渝送她笛子的事,凌氏出身有限,并未见过太好的东西,只一瞧,道,“看着怪宝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