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们,冀北侯夫人欢畅的合不拢嘴,不等她见礼,颜宁就扶住了她,唤道,“舅母……。”
冀北侯夫人拍着她的手道,“这回没肥胖。”
这在上官暨压服先皇的时候,百官亲耳闻声,无需赘述。
有大臣质疑上官暨危言耸听,崇国公护子心切道,“既然边关短时候内没有战乱的能够,李大人又何必这么急的把儿子送进飞虎军?莫非李大人不晓得国库空虚,承平乱世的时候,需求将士们解甲归田,为朝廷减轻承担吗?”
崇国公夫人猜太后找她来也是这事,她恼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国公爷分歧意,他这颗心是偏的没边了。”
冀北侯夫报酬难一笑,“做母亲的哪有不急的,只是他们三兄弟,总有个先来后到。”
但再多的反应那也是没有的。
两个月前就说要办丧事了,到现在还没过门,太后晓得冀北侯府打的甚么算盘,这是把她的话当作耳旁风,道,“沈大少爷不会也要插手飞虎军,不筹算办喜宴了吧?!”
最让太后气恼的就是冀北侯府的态度了,怒斥她,乖乖受着,辩驳也尽量暖和,从不逞口舌之快,可要冀北侯府办的事,说阳奉阴违都算是夸她了,底子就没听出来,更别提照办了。
太后冷道,“百官之子都能参选飞虎军,通儿反倒不让,这是何事理?!”
太后压抑着肝火道,“修身齐家,有多少人在上疆场前赶着把婚事办了,冀北侯府倒是一点不急。”
他们只想到送儿子进飞虎军,沾点飞虎军战无不堪的威名,可没想过送儿子去疆场上送命,正如上官暨说的,飞虎军上了疆场,是要打头阵的,最伤害的事都由飞虎军去完成。
崇国公看不上他们,当然了,上官暨也看不上,这也是他不管如何也要禁止他们插手飞虎军的启事。
这边她回府,那边崇国公夫人进宫了,太后要上官通插手飞虎军。
“尽管让他插手,崇国公不附和,让他来找哀家!”
冀北侯夫人惶恐,“结婚是大事,冀北侯府不能委曲了人家女人,喜宴尽量筹办的尽善尽美,以是担搁了时候,大喜之日已经定下了,下个月十八。”
这事就这么定下了,算是皆大欢乐。
先前拿这事敷衍,太后催着她从速把沈大少爷的丧事办了,本来这也是冀北侯夫人焦急的事,听了太后的话。
这个台阶递过来,那些大臣从速都顺着台阶下了,崇国公也没再说甚么,飞虎军的练习强度他晓得,要真能和飞虎军一样练习一个月,皇上不准他们插手飞虎军,他都要替他们说好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