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萝思虑全面,遂走到温长歌身边,问道:“你为甚么就这么不想结婚啊?”
温长楚常日多数在宫里过夜,本日听闻家里出了命案放心不下,才亲身返来卖力府中巡夜之事,一时听到海棠花林中有说话声,便带着侍卫过来检察。待将火把打近些,才发明是温长歌,不免责备道:“三弟,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干甚么?”
“我说你如何又在这儿?”姜绾萝瞥了他一眼,非常嫌弃地说道:“如何每次本女人表情不好的时候都能碰上你,真是倒霉。”
姜绾萝点点头,又道:“我这里倒是有个万全之策,能帮你解了眼下的燃眉之急。”
温长楚倒也并不禁止,直到见姜绾萝走远,方才恨铁不成钢地朝温长歌道:“我说三弟,你这贪吃的臭弊端到底甚么时候能改?快意才刚走,你这――你这也就是遇见我,如果咱爹,还不得打折你的腿?”
“随便你如何说吧,归正我现在也没表情和你辩论”,温长歌垂着眸子,淡声道。
噗――温长歌笑不成支,半晌才捂着肚子,朝乌云罩顶的姜绾萝说道:“娶你?你不是明天还矢语发誓地说,本身就是嫁给一只猪都不要嫁给我吗?现在又说要我娶你,我说你是不是中邪了?”
“好男儿志在四方,我还不敷弱冠之年,何必早早为后代情长烦恼“,温长歌一本端庄地说道:“如果有朝一日,我真的遇见了心仪的女人,另娶进门也好。”
姜绾萝理了理被夜风吹乱的头发,一咬牙一顿脚,道:“你把我娶了吧!”
温长歌无法地笑笑,说道:“方才我听我娘的侍女说,遵循宣城的民风,谷旦既已定下,即便快意已经亡故,也还是要给我娶别的女子过门,不然就会折损家宅的畅旺之气。本日事发俄然,我爹他们还来不及想这些,想必再过两日就又要为我提亲了。”
“行了娘,我内心闷,去练剑了。”温长歌说罢,便顺势取了剑夺门而去,留下他母亲林氏单独感喟。
“呵,还拿着剑呢。”姜绾萝将他打量一番,笑笑道:“三少爷明天不去醉红楼了,又改扮采花悍贼啦?不过看你这模样不但花没踩到,倒像是踩了一鼻子灰。”
想到这里,林氏说道:“提及来长歌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只要能娶个门当户对的大师闺秀,依我看也是好的。”
林氏用手指头在温长歌头上一戳,道:“这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你大哥二哥的婚事不也是由长辈做主的?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