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听了这话,才点点头,心对劲足地和春锦出门去了。
姜绾萝蓦地回过神来,讪讪地支吾道:“哦,是是,娘说的是,一会儿我就让玉儿帮着我把被褥从东配房搬过来。”
姜绾萝一怔,忙问:“那刺客可给抓住了吗?”
林氏接过茶盏,将玉儿打量了一番道:“你是?”
两人说话的工夫,玉儿已经给林氏泡好了热茶,送到她手边:“三夫人,请喝茶。”
林氏说本身在秋槐堂已经吃过饭了,便在一旁的小榻上坐了,朝姜绾萝道:“今儿我见长歌一早便仓促忙忙的要出门去,我怕他又是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也便拦住问了原因。这才晓得,是你们小两口想在阛阓上开家粥铺,如何有如许好的事,也不早点让娘晓得?”
林氏听了非常纳罕,瞧了瞧身侧一样满脸迷惑的春锦,又问绾萝道:“那得是多大的一笔银子啊,你们是从哪儿弄来的?”
见一时无话,林氏也便起家,道:“我得往东厨去了,昨日将军抓刺客传闻是闹得一宿没睡,早上差人来讲,只想吃我炖的红枣核桃粥,是最能安神的。”
玉儿微微低了头,规矩而柔声地回禀:“回三夫人,奴婢叫玉儿,是三少爷和三少奶奶昨儿带进府里的,还曾将来得及拜见夫人,请夫人恕罪。”
绾萝点点头,用心装出对上官云天不甚体味的模样,答道:“是啊,阿谁上官丞相脱手倒是蛮风雅的,并且我见长歌和他以兄弟相论,应当还挺熟的。我本来也是迷惑,他们俩个怎会如此熟谙,厥后长歌是,说上官丞相逢年过节的和我们府里多有走动,一来二去也便熟谙了。”
绾萝笑了笑,说道:“还不是长歌一向叫我瞒着,说是要等正式开门迎客了再奉告娘,让您老好好欢畅欢畅。”
姜绾萝赶紧婉拒,把装着银子的锦袋替她塞回春锦手里,“不消不消,娘,开粥铺的本钱我们已经筹到了,不但够本钱,并且还绰绰不足。”
可如果两人是莫逆之交,上官云天又怎会不晓得,长歌和她母亲在将军府中向来不受待见,并没有多少财帛傍身。
林氏听罢,显得更加迷惑,蹙着眉头道:“这事倒是奇了,我固然不常在将军的身边走动,但对于常和府里来往的几位朝中大臣倒也还是能叫上名字来的,如何从未传闻过这个上官丞相和将军交好呢?”
林氏听了绾萝的话,看起来仿佛有些难以置信,缓声道:“你是说当朝的上官丞相,给了长歌两根金条?果然是上官丞相?”
这话说径直说进了林氏的内心,她只顾着欣喜地点头,眼眶微微泛红。
因不想让林氏将重视力过量地放在上官云天身上,姜绾萝也便浅浅一笑,假装无所谓的模样道:“或许是我听错了罢,总之娘就不消担忧银子的事了。我和长歌是做小辈的,也不能总让您来补助我们。等粥放开起来赚了钱,我们这房就能自给自足了,从今今后在府里,就再也不消瞧着大夫人和二姨娘的神采度日了。”
“长歌娶了你,可真是好福分,有这么好的媳妇教诲着,他也总算是能放心干点端庄事了。”林氏说罢,回身从春锦手里取过一个翠色的绣花锦袋,浅声道:“你们做买卖必然需求很多本钱。我这个做娘的,固然拿不出太多的银子给你们,但多少也另有些积储,这个你必然要收下,算是娘的一点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