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萝见状,也便将那日在鸿宾楼与上官云天喝酒乞贷之事,悉数说与林氏听。
林氏说本身在秋槐堂已经吃过饭了,便在一旁的小榻上坐了,朝姜绾萝道:“今儿我见长歌一早便仓促忙忙的要出门去,我怕他又是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也便拦住问了原因。这才晓得,是你们小两口想在阛阓上开家粥铺,如何有如许好的事,也不早点让娘晓得?”
林氏听罢,显得更加迷惑,蹙着眉头道:“这事倒是奇了,我固然不常在将军的身边走动,但对于常和府里来往的几位朝中大臣倒也还是能叫上名字来的,如何从未传闻过这个上官丞相和将军交好呢?”
姜绾萝蓦地回过神来,讪讪地支吾道:“哦,是是,娘说的是,一会儿我就让玉儿帮着我把被褥从东配房搬过来。”
姜绾萝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餐,听了林氏的话,再细心回想起那日在鸿宾楼与上官云天用饭时的情境,仿佛有很多细节,都变得蹊跷起来。
林氏听了绾萝的话,看起来仿佛有些难以置信,缓声道:“你是说当朝的上官丞相,给了长歌两根金条?果然是上官丞相?”
林氏听了事情原委,微微动容,拉过玉儿的手背悄悄拍了拍,道:“你也真是个不幸的孩子,今后就尽管跟着你三少奶奶,不会叫你亏损的。”
除此以外,她还模糊回想起,那日当传闻长歌没有本钱做买卖的时候,上官云天的神采非常惊奇,乃至还反问了长歌一句:“你会缺钱?”
两人说话的工夫,玉儿已经给林氏泡好了热茶,送到她手边:“三夫人,请喝茶。”
见一时无话,林氏也便起家,道:“我得往东厨去了,昨日将军抓刺客传闻是闹得一宿没睡,早上差人来讲,只想吃我炖的红枣核桃粥,是最能安神的。”
林氏听了这话,才点点头,心对劲足地和春锦出门去了。
姜绾萝听此,反倒是放心了些,内心揣摩着上官云天武功高强,大抵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温长楚所伤吧。
见林氏只顾感喟,春锦也便接过话茬道:“少奶奶您还不晓得吧,明天夜里我们府上一下子出了两个刺客,传闻此中一个,有能够就是当初殛毙快意姐姐的凶手呢。”
姜绾萝本来并未真正在乎,长歌对本身和上官云天之间友情的解释,可现在听了林氏的话,到又生出几分思疑来。如果真如林氏所说,将军府和丞相府并无来往,长歌又为甚么要对本身坦白真相呢?
“刺客?府里又呈现刺客了?”姜绾萝的内心飘过一丝说不出的难安,她的直觉奉告她,这又和上官云天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