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惜弱豪放笑道:“江湖后代,何必在乎这点末节。”便伸脱手腕,让丘处机细心评脉。
说罢,两家互换了那靖康二字短剑,包惜弱手持靖字短剑,康字短剑被郭啸天塞给李萍。丘处机与两家在会稽死别,丘处机北上终南,郭杨两家则持续南下,杨断念机衬着,李萍和包惜弱都有孕在身,实在难耐海上颠簸,便往南太湖而去。
“这个孩子的父母被我害死了。今后她就如我们的亲女儿一样!”
……
李萍笑道:“如果两个男孩,天然是好兄弟,如果两个女孩,就叫她们做手帕交,好姐妹。如果一男一女啊!”李萍卖了一个关子,笑道:“我们就结个亲家……”
“多数是驮着你这团死肉的原因,肉一死便沉重,背上沉重就是良马也没法久驰。”
他对郭杨二人道:“杨兄,郭雄,东厂丧芥蒂狂,此事非你们之过,不必自责。东厂中人向来倒置吵嘴,混合是非,牛家村大火触及甚广,必定轰动六扇门。现在君主立宪,东西两厂代表不了朝廷,但若让他们此事栽赃到两位身上,那才是千古奇冤,天罗地网,逃到扶桑洲都逃不了!”
“两位……路上千万谨慎!”
“靖字有扫清寰宇,至天下承平的大志壮志,康字,倒是平生安然顺利,安安康康。都是寄意极好的名字,女孩显得豪气,男孩也起的好听。等杨郎和郭大哥返来了。我就把这件事和他们说说。”
包惜弱笑道:“丧家之犬,仓惶顾逃,有甚么能够恭喜的。”
郭啸天见他终究从惭愧中走了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笑道:“为甚么不是我儿子,你女儿?”
“道君天子以后,大宋历代官家都视之为不详,就连当今迁宫室往临安之际,都没有带上,以是才由八旗完颜家,由铁路运送往临安,被我半途连同别的花石纲与民脂民膏一并截下,别的财物当场散尽,唯独这一对短剑,贫道感觉有些意义,便随身带上了。”
“我随身没带甚么东西,就把这两柄短剑留给两个没出事的孩子吧!”
“杨兄因为武穆遗宝而受连累,郭兄是和当年明教教主方腊留下的梁山宝藏有些关碍。这些都是虚无缥缈的传说,天然惹人窥测,反倒是这些被研讨透辟,传承有序的东西,反而不会惹上费事。”
还是丘处机破钞真气为她施针渡气,才安下怀中的胎儿。
“杨郎和郭大哥,因为莫名其妙的谪仙遗宝而被东厂追杀。如果这两柄短剑给那些江湖人,东厂番子晓得,我们这两个孩子只怕还未出世,就要被江湖上那些窥测谪仙遗物的歹人盯上了吧!”
全金发累的够呛,看着韩宝驹神采奕奕,涓滴没有疲态的摸样,抱拳道:“韩三哥自去罢,陪你一个时候,从牛家村追到这里。我是累的不可,就算我还能撑,我的马也不可了!”
包惜弱指着短剑上两个字道:“这靖康两字,莫非是道长给我们两未出世的孩子获得名字?”
包惜弱靠在榻上,拿着短剑,拔出鞘来摩挲剑刃,俄然昂首道:“靖康二字,倒是男孩女孩,叫了都好听。杨靖,郭康……姐姐你听好不好听?”李萍撑着肚子半坐起来,笑道:“郭靖,杨康更加好听。不过你我的男人都还没回啦,真叫人担忧的很,两个孩子的名字,还是叫他们定下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