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灿烂不由自主的将视线垂下,紧崩的神经突然放松,整小我飘了起来,有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感受升起。就像是被困在惊涛骇浪中,也晓得有避风港在;就像是从绝壁上跳下去,也晓得有臂膀在。
“嗯?”
甄灿烂不堪如此受辱,却也晓得危在朝夕,她们的命,就在翟宁的一念之间。她深吸了口气,如果牛车上少一小我,牛车应会跑得更快些,她想单独一人跟翟宁周旋。
“你弯刀柄上系着的玉环是甄达给我的定情信物,你左脚的烫伤是你一岁时打翻了热汤,你出世时,右肩就有一块紫红色胎记。实在太巧!”徐氏的眼眶潮湿了,情感也有些冲动,她抓住甄灿烂的手,紧紧的握着,“我早已不抱任何但愿了,觉得在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你。”
甄灿烂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