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万载难遇的狐媚长相,就他一人莫属。”玉牌在旁说着,它倒是没闲着,早将这封印之术重新探查了一遍,内心已有了八分掌控。
“他当时闯了大祸,玄宗掌门便将他封在了此处,也未说何日停止这刑法,这无道洞,本就是岁寒玄晶发展的处所,若想锁住一个大能,倒也并驳诘事。”玉牌解释道,它的精力,全都放在这玄晶脉路之上,就连萧景腰上的剑伤也未发觉,
萧景只觉掌心震颤,那人尚未睁眼,周身的真气业已四散开来。
这会儿,他的手掌早已埋入那玄冰中心,那边头自是极冷的,比之夏季的冰雪,还要尤胜几分,但有恰好是活动着的,夹着一重接一重壬水之气,在那柱中川流不息。既到了这处,萧景就更加的谨慎了,五指微动,在瞬息之间,就将庚金之气分作百来段,在这极寒的水流里找寻前程,半刻之间,又是一层破去了。
“疗伤。”
他虽闭着眼,堕入了沉眠,却让人忍不住测度此人醒来时,该是多么的风华临世。
这三十六周天,想要一下破去谈何轻易,玉牌在旁看着也焦急,它怕萧景一个失误,就此扰乱了玄冰灵气,灵气絮乱无章,十年内,这玄冰自是再入不得了。若倒了当时,指不定还会生出甚么窜改呢,以是这机遇,也就只要一次。
萧景伸脱手,平摊在那冰柱之上,那岁寒玄冰凌厉非常,初探之时,五指皆似碰到了无数小针似的,痛痒难耐,待着庚金之气探入其间,那感受又平然减退了,只余一阵又一阵的寒意,接踵而来。
“他如何了?”玉牌在一旁看着,恨不得跳到萧景身上去,不过它也清楚,离天只会一掌将它拍下。
那边头的洞窟是极广的,足足有七八丈高度,而那周遭岩石皆是洁白如雪,相互映照之下,竟如星斗光辉似的明灭不吝,这处的空中更是光滑如镜,有如腊月的湖水,踏在上面又冷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