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小东西还挺猴急!”女人搂着脑袋往里按,憋得我脸通红喘不过气,既惊骇又享用。
嘎吱——
我心惊胆战的站直了身子,那小翠的柔荑顺着我大腿根往上摸,一掌控住下胯,娇羞说,“刚好到这儿。”
总感觉话里有猫腻,我也没往深处想。小翠是村里独一考上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哪能看上我这个穷上班的。
脸上溅了不明液体,我用手抹了细瞧,殷红的血。我不敢再持续躺着,偷偷从棺材里探出半个脑袋朝外边看……
“亲够了没,要不我喂你两口。”女孩并不害臊,反而和我嬉闹。
四周堆放做棺材的木料与油漆,味道呛鼻,我忍不住咳嗽两声。
月光透过屋顶洞穴,打在屋中的大红棺材上,灭亡的寂静感攥紧了我的心。
棺材里传出娇滴滴女人的声音,我被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地上。想起老瘸子说过的话,我强作平静说,“我是来结婚的。”
幽怨的白了我一眼,小翠俏脸红扑扑的说,“我爹他出去处事早晨不返来了,叮咛我好生照顾你。”
小翠忽闪水灵灵眼睛看着我,我不由撇向那微微隆起的青涩胸脯。嘿,看着不大,还挺有肉。
我的裤子被褪掉一半,吓得伸直成龙虾,头埋胸前。
小丫头绘声绘色的讲着,昨晚场景历历在目,我只感觉脊背发寒,神采又乌青几分。
小翠语气害羞带嗔,我老脸一红,赶快转移话题,“对了,李叔呢?”
女孩仓猝搀住我的肩膀,冷不丁我半张脸贴在小女人微鼓起的青涩上,香的,软的……
“小家伙昂首挺快!来,快让姐姐消消火。”
我把心一横,手掌捏着两个肉团,腰狠狠往上一挺!
“哥没事,歇息一下就好。”
把眼眯开一条缝,透过棺椁罅隙的光芒,我瞥见大片诱人的乌黑,忍不住小腹炽热,哈喇子淌到下巴跟。
暮年间老李家是地主,后渐门衰祚薄,空荡荡的大堂屋千疮百孔,漏雨又通风。
“死鬼,快出去!”女人声音酥软,媚得像在耳边吹气。
过了一会儿,女尸惨叫声消逝,氛围满盈腥甜味道,嘎巴咯吱咀嚼声在空荡大屋格外刺耳,不时有呲溜吮吸声。
“对了,小白哥,你还记得昨早晨那具女尸不,脑袋不知被啥东西咬得稀碎,脑浆淌出半拉,我就撇了一眼,差点把昨儿晚餐吐出来。”
我眼皮一翻,脑袋一蒙,直挺挺砸倒……
砰——
得,新手没经历,歪了……
“妈呀,阿谁女鬼追来了!”
肚肠子跑得要转筋,终是到了!我一头扎出来,咣当关上大门。
为了突破难堪,我干咳一声嘲笑说,“本来是小翠啊,真是女大十八变,我差点没认出来。”
农家风俗非命才用红棺镇邪,我不敢靠近,远远靠墙角站着。
“您动手重点,再这么掐可就没了!”我把腰今后弯,想躲开女人的手,可脑袋猝不及防的拱上两团柔嫩。
“我们中医系专门学道家玄学,这阴气是一看一个准……”
女尸翻开裙子挺着腰就要往上凑,吓得我从速用双手捂着宝贝,哭丧着脸,“姐姐,您是爽了,我欺侮尸身要判三年有期徒刑……”
当了小半辈子屌丝,我从没见过女人,像如许的刺激还是第一次,忍不住下身起了反应。
女人瞥见我,咧嘴一笑,蛆虫从肉洞挤出,“我——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