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绘声绘色的讲着,昨晚场景历历在目,我只感觉脊背发寒,神采又乌青几分。
“呀,你的神采如何青得吓人。”小翠把白净手掌贴在我的额头,冰冷温度让我心机稍稍安宁。
棺材里传出娇滴滴女人的声音,我被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地上。想起老瘸子说过的话,我强作平静说,“我是来结婚的。”
我眼皮一翻,脑袋一蒙,直挺挺砸倒……
“小白哥,从我上大学咱俩就没见过面,转眼畴昔三年,你比之前高了很多,也变帅了。”
小翠语气害羞带嗔,我老脸一红,赶快转移话题,“对了,李叔呢?”
得,新手没经历,歪了……
暮年间老李家是地主,后渐门衰祚薄,空荡荡的大堂屋千疮百孔,漏雨又通风。
裤子呲溜被扯下,我惊诧昂首看女尸的脸,鹅蛋脸儿煞白,眸子狭长,身材凸翘有致,风味中透着魅惑。
阿谁脸被捅满洞穴的女人,怀里抱着个脑袋咯吱吱啃,咧开烂腮帮子的嘴,能瞥见一排牙和喉咙滚下的肉块。
总感觉话里有猫腻,我也没往深处想。小翠是村里独一考上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哪能看上我这个穷上班的。
女人瞥见我,咧嘴一笑,蛆虫从肉洞挤出,“我——美——吗——”
“对了,小白哥,你还记得昨早晨那具女尸不,脑袋不知被啥东西咬得稀碎,脑浆淌出半拉,我就撇了一眼,差点把昨儿晚餐吐出来。”
“死鬼,快出去!”女人声音酥软,媚得像在耳边吹气。
“您动手重点,再这么掐可就没了!”我把腰今后弯,想躲开女人的手,可脑袋猝不及防的拱上两团柔嫩。
“大仙儿行行好,小弟身板细不占处所,您别见怪!”我双手合十,带哭腔念叨着。
女尸翻开裙子挺着腰就要往上凑,吓得我从速用双手捂着宝贝,哭丧着脸,“姐姐,您是爽了,我欺侮尸身要判三年有期徒刑……”
“小家伙昂首挺快!来,快让姐姐消消火。”
内里腥臭味道刺鼻,并且打斗声非常狠恶。不一会儿我就闻声女尸哭喊嚎叫,渗得我头皮发麻,死死捂着耳朵。
把眼眯开一条缝,透过棺椁罅隙的光芒,我瞥见大片诱人的乌黑,忍不住小腹炽热,哈喇子淌到下巴跟。
砰——
过了一会儿,女尸惨叫声消逝,氛围满盈腥甜味道,嘎巴咯吱咀嚼声在空荡大屋格外刺耳,不时有呲溜吮吸声。
“亲够了没,要不我喂你两口。”女孩并不害臊,反而和我嬉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