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汀勾唇嘲笑,眼睛里涌荡着刚毅的光芒,“我只是不明白,截杀我有甚么用?”
她急的直冲他丢眼色,可他就是不睬不睬,抬手一勾,半侧帷幔落下,遮住了两人的上身。
花慕寒仍旧是笑,不想跟她说的太详细,怕她会跟着担忧。
花慕寒勾唇一笑,也不顾伤口流血不止,轻柔的再度吻上了她的唇。
长汀蹙眉,仰脸看向了那张俊冷的面庞。
长汀的眼里,透出了抱怨,可感遭到胸前的那片潮湿越扩越大,只能不情不肯的点了点头。
花慕寒乖乖张口,把那丸药服了下去,眼睛紧盯着长汀胸前那被染红一大片的衣衫。
待那道斜长的伤口展露在她面前时,她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寒利的光芒。
“我死不了,你不要怕。”
“冷不防的咬你一口,你说疼不疼?”花慕寒语气轻柔,没有涓滴不悦。
花慕寒沾满血迹的薄唇,渐渐分开了她那一样鲜红的嘴唇。
“是不是被吓坏了?”花慕寒心疼自责。
房门轻响,一阵急仓促的脚步声,走入了房中。
看着长汀那冷定的面庞,花慕寒的眼中闪过惊奇,“你懂的比我设想的要多的多。”
他不得不承认,从今今后,他已经有了最大的软肋。
“咬你也是该死!”长汀白了他一眼,目光落到了他的左肩上,“你快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花慕寒的凤眸眯了眯,掩去了内里的狠戾,伸手抚向了她的脸颊,柔声道:“你不要管,放心在这里住下来就好。”
长汀一惊,想扭头看看是谁,却被花慕寒的手臂死死牢固在了那边。
长汀扭头遁藏,“你不要如许,我拿药给你……”
眼眶一酸,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清澈的玄色眼眸里,蕴满了心疼。
“我求求你,先把药吃了,好不好?”长汀哽咽。
花慕寒意犹未尽的昂首,眉间轻蹙,“你的手劲,如何这么大?”
长汀拿过了伤药,沉默着帮他敷上,直到开端包扎,才安静的再度开口,“花慕寒,你的本名叫甚么?”
长汀被那高大的身躯压到床上后,第一反应就是挣扎。
她的双拳,在他的两肩上胡乱捶打,情急下,狠狠咬上了他的下唇。
长汀的眼中,暴露了深深的惶恐,“你不是说,你已经继位了,就没人再杀你了吗?这伤口未结痂,较着是新伤。”
“他们如何会晓得我的存在?”长汀不解。
“刚才都有人出去了,你如何能那么的不要脸!”长汀快被气死了,抬臂用衣袖在唇上一阵乱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