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寒淡淡一笑,“政局未稳,我受伤的事,不能让外人晓得。你帮我上些药,包扎起来就好。”
进门看到床上的一幕,尘烟先是一怔,随后,就垂下眼眸,把衣服、伤药、纱布在桌上一放,无言的退了出去。
花慕寒勾唇一笑,也不顾伤口流血不止,轻柔的再度吻上了她的唇。
眼眶一酸,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清澈的玄色眼眸里,蕴满了心疼。
此次,花慕寒非常听话的分开她,坐起了身。
小飞白躲在门口看着床上的两人,落寞回身,在外间的一个角落里,缩成了一团。
退去上衣,看着从左肩到前胸,包扎着的厚厚布条,再看着那不住往外渗的血水,她深深倒吸了一口寒气,心疼的皱眉说道:“这么重的伤,你该叫太医来。”
他不得不承认,从今今后,他已经有了最大的软肋。
“我求求你,先把药吃了,好不好?”长汀哽咽。
“咬你也是该死!”长汀白了他一眼,目光落到了他的左肩上,“你快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长汀见他不肯说,边伸手去解那血淋淋的纱布,边不断念的沉声问道:“是暗害,还是明杀?是权臣,还是兄弟?竟然这么急着要要你的命?”
长汀又羞又急,伸手拧向了他的腰,嘴唇抿的死紧,不准他再恶棍下去。
“我读书多。”鲜血感染了长汀的手指,她心头一颤,悄悄抿唇。
“是不是被吓坏了?”花慕寒心疼自责。
花慕寒的凤眸眯了眯,掩去了内里的狠戾,伸手抚向了她的脸颊,柔声道:“你不要管,放心在这里住下来就好。”
“他们如何会晓得我的存在?”长汀不解。
“你能不能别再率性!你的伤口在流血!”长汀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满了枕头。
长汀利落下地,也顾不上去寻觅丢了的那丸药,重新去倒了碗水,倒出了一丸药。
那卤莽的吻,堵住了她的嘴。
她的身子生硬,不敢乱动。
花慕寒悄悄落下句话,在她微愣的那一瞬,深深吻住了她。
目光扫到桌上多了的东西,她脸上一阵发烫。
“我死不了,你不要怕。”
“我是想先让你住到东城的那处小院里,可没想到,他们会如此敏捷的对你动手,我不能让你遭到丁点伤害,以是,才临时拟旨,给了你这个名分。”
“冷不防的咬你一口,你说疼不疼?”花慕寒语气轻柔,没有涓滴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