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红色中衣被水浸湿,服帖在她的肌肤上,身形曼妙,若隐若现……
长汀闷闷开口,“你先出去。”
每次见到她穿女装,都是个极大引诱,何况,是穿的如许……含混。
花慕寒无法苦笑,“你个小脑袋瓜都在想甚么呢?我是怕你受寒,让你盖上被子和缓一下。”
“我又不看,你换就是了。”口里虽如是说,花慕寒眼角的余光,还是不自控往那边瞄了一眼。
长汀恍然大悟,不等他作答,就勾唇苦笑,“这可真是难为你了。尘烟呢?在内里把风?”
这时,岚月与清清捧着干毛巾走了出去。
盯着那对水嫩唇瓣微微张合,花慕寒难自控的低下头去。
长汀讪讪一笑,乖乖上床,把被子披在身上,仅暴露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等看清花慕寒身上那件玄色锦衣时,她不由皱起了眉头,“你……如何像是穿戴夜行衣?”
长汀烦恼的连撞墙的心都有了,站在那边羞窘的不知所措。
长汀听的云山雾罩,见他的目光始终盯着一处动都不动,顺着往下一瞧,神采顿时大变,仓猝抱胸跑向床榻那边。
花慕寒心疼的抱紧了她,伸手取出一个小药瓶,“这是内热丹,吃了后会满身发热,不消傻乎乎的去浇冷水。”
花慕寒坐在床边,目露游移。
眸光缓缓下移,花慕寒脸上的神采俄然变得古奇特常,呐呐低语,“我十七岁时,的确没你大……我真是傻,每天吃住都在一起,竟然都不晓得,你何时长这么大了……”
“明天辰时服下,巳时我会让太医过来。能够会很不好过,委曲一下。”花慕寒温热的大手,悄悄抚向她的面庞。
呃,好难堪……
岚月正在给长汀擦头发,长汀从铜镜中看到那高大身形又飘了出去,忙向岚月身后躲去,“你如何如许没规矩,我衣服还没穿好呢!”
长汀眸光一黯,内心闷痛。
长汀本来冷白的面庞,突然一红,语无伦次低语,“我哪有挑……甚么你……我……我是想吓吓你……”
长指轻柔撩动那顺滑乌发,看着那张有些发白的美艳绝伦小脸,花慕寒眸光炽热,动情低语,“真像是只香艳的小女鬼。”
“说说看。”花慕寒悄悄揉捏她的小手,唇角勾着浅浅淡淡的笑,眸光里透着难掩的宠溺。
没了岚月当樊篱,长汀干脆把散着的头发一拨弄,遮住了大半面庞,侧身站在床边问道:“如何不见尘烟?”
“你不出去,我就不换。”
“不是争风妒忌?如果不想杀我,那就是要活捉我……”长汀蹙眉一细思,忽的神采大变,“他们要拿我……威胁你?!”
地痞!他就是个大地痞!
“夜色已深,穿戴那么整齐干甚么。”花慕寒瞥到岚月身后那一角浅粉色绸衣,勾唇浅浅一笑,“你先下去,等姜汤熬好了,顿时送过来。”
“不成能。”花慕寒决然道,“我甘愿你在这里等我,也不会放你分开。何况,他们并不但仅是想杀你,也并不是像你设想的争风妒忌那么简朴。”
花慕寒无法叹口气,向她身边走去,“一见面老是要先问别人,就不晓得先问问我吗?”
“你不消解释,我都明白。”长汀盘坐好,暴露了整张脸,神采慎重起来,“花慕寒,我想了想,你完整不消把我留在这宫中。有人要想杀我,那是因为怕我威胁到他们的好处,我想如果我阔别你,他们天然就会放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