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也甚是奇特,皇上明天亦是去了,如果搁之前,圣上只会打发人犒赏些东西,现在瞧着皇上待那位澹台娘娘果然是极分歧的。”一个替绿萼斟茶的小内侍忍不住多嘴道:“娘娘有所不知,这些日子皇后病着,便是这后宫的事皇上都交予她了呢。”
“呦,昭仪娘娘莫不是怀了皇嗣?”澹台云瑶的脸上尽是笑意,“皇上,还不快叫太医瞧瞧,只怕要恭喜皇上了。”
绿萼微微的皱眉,却瞧见去外务府拿份例的珍珑返来,见了绿萼便道:“皇贵妃娘娘,刚才去外务府,只听闻今儿在澹台娘娘的寿宴上,医女给舒昭仪诊脉,只听闻昭仪娘娘有了两个月的身子了。”
“回娘娘的话,倒是两个月的身孕的。”那医女吓得神采如白纸,而她面前的舒宝墨亦是好似丢了灵魂普通,只愣愣的盯着龙座上的李胤。
澹台云瑶的目光成心偶然的扫过满脸恹恹的舒宝墨,她原是极其热烈的人,昔日在宫里不管谁请她吃席,她都是到的最早的,她的性子活泼,不拘末节,倒是大家都喜好的。
皇后称病未曾过来,倒是后宫的嫔妃来的齐备,各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只听闻皇贵妃未至,皆是欢乐不已。
澹台云瑶穿了一件绛红色的宫装,缀着珍珠千粒,极是豪华的,倒是一改昔日的素气。如此后宫皇贵妃独宠,偏上她得了皇上的赐宴,皇上亦是亲身过来,一时只感觉风景无穷。
舒宝墨原是不想赴宴的,可又晓得昔日本身最喜赴宴的,无端由的不去不免会惹人猜忌,只想着便愈发的感觉做贼心虚,便只得硬着头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