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爱你,却亦不会让旁的男人介入与你。”他紧紧的捏着她的下巴,语声似冰,仿若利刃普通,“后宫的嫔妃与人私通乃是极刑,这关乎皇家颜面,朕本日才未在宴席上措置你,现在朕便拿着你身边的主子一个个的鞠问,待朕查出来,朕便要你与你的情郎一同上路。”
一旁的侍卫亦是非常清楚这位皇贵妃的性子的,却亦是拦也不敢再拦。眼睁睁的瞧着她进了殿,而她身后的宫女亦是冷冷的盯着他们,好似要与他们冒死普通。
绿萼站在殿外,殿门外已有重兵扼守,封闭宫门。她瞧着远远奔过来的顺公公道:“皇上可叫本宫出来了?”
“本日臣妾只问圣上一句,您曾说生生世世只爱绿萼一人的话可还作数?”绿萼瞧着他,用力咬住下唇,很久方说出这般无头无脑的一句话来。
“现在你还不肯说是么?竟为了他连性命亦不要了是吗?”他苗条的身影落在帷幔上,声音却好似异化着酷寒冰,生生的刺入舒宝墨的骨肉,明显殿内暖和至极,她竟生出了浑身的盗汗。
高旷的大殿已经是灯火透明,不知为何却感觉隆冬温热的风吹在她的身上,竟让她止不住的打了个暗斗。
她惨白的唇吐出勾引二字时,一行清泪潸但是下,她绝望的瞧着李胤明黄色的八爪盘龙的袍子,却闻声李胤阴狠狠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不知死活的东西,你莫非不怕朕诛杀你满门吗?”
“娘娘,千万不成啊。”顺公公仓猝跪在地上,急道:“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您……”
“舒宝墨,你何必这般的作贱本身,现在你落得本日的地步,现在那于耺又再那边?”绿萼再没有半分的力量再扶起她,只跌坐早地上,瞧着亦是疼的大汗淋漓的舒宝墨。
现在她与于耺之事,亦只要绿萼时晓得的,那日绿萼亦是说了那样绝情的话,本日既已事发,亦不知来的是福是祸。
宫人皆退出殿,宫内燃起了数盏宫灯,殿内燃着浓烈的檀香,袅袅的映在烛火下,愈发的暗淡。斑斓的屏风前面,模糊传来寒微的声响,女子嘤嘤的抽泣声,好生不幸。
“回皇贵妃娘娘的话,皇上叫您回宫呢。”顺公公许是走的急,脚步有些微微的踉跄,“现在昭仪娘娘犯得错误想必皇贵妃娘娘亦是清楚的,您又何必的要蹚浑水呢?”
本来在一旁的绿萼眸子里尽是不成置信,他未推测李胤竟如此的狠绝,他原是待她极好的,可她竟忘了帝王之怒,足以让人坠入深渊。
她闭上眼睛,尽力让本身平静下来,缓缓展开眸子,有极其颤抖的声音道:“皇上,可否让臣妾与她说些话,再送她走?”
她咬唇,强抑心口的剧痛,“绿萼虽晓得此事却不知那男人是何人,现在皇上筹算如何措置宝墨?臣妾求您,只看在她年纪小,饶过她的性命罢,臣妾夙来待她如同亲姊妹,皇上便是给臣妾的薄面,饶她一条性命,现在皇上便叫人拿了她腹中的孩子去,若来日皇上不肯见她,便让她在宫里日日忏悔罢。”
“皇上……”舒宝墨刚要告饶,便闻声殿外的顺公公禀道:“皇上,皇贵妃求见。”
绿萼走上前去,欲要将舒宝墨搀扶起来,可她却连站起家的力量都没有了,她的泪一滴滴的溅在绿萼的手上,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怕已正在化作一滩一滩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