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未待丽妃开口,冷冷的道:“丽妃,本宫念你在圣上面前奉养两年,之前便是有甚么错处,亦不肯与你计算,殊不料,本日这般欺负位分比你低的妃嫔,若不是本宫来的刚巧,只怕还要将事情闹得圣上面前去不成。”
那些宫女未做逗留,略欠个身,一并往殿外走去。浣月只悄悄的向绿萼使了一个眼色,表示她放心。
“皇后娘娘为何这般的偏袒这个狐媚子……”丽妃咬牙切齿的说道。
丽妃脸上顿时一片灰白,本来娇纵的性子愈发的上来了,她面露不甘,正要辩驳皇后,却不料被身后一个碧衣的宫女拦住。
“奴婢有没有胡说皇后娘娘自会查明,我家娘娘的脸但是铁证,您又何必再不认呢?”
浣月话中夹枪带棒,字字句句满是针对这丽妃。
“本宫昔日头次见到臻婕妤,便深知你定不是池中之物,现在你进了宫,本宫内心老是替你欢畅的。”她淡然一笑,拿起桌上浣月方才奉上的茶,掀起盖子,细细的咀嚼起来。“那ri你骑马逃脱之事传到宫里,皇上心急如焚,不但调遣了统统的御林军去寻,还欲要亲身去。若不是本宫舍命劝止,只怕他便真的亲身去荒山野岭的寻了。本宫与他结婚十几载,还头次见到皇上脸上呈现镇静的神采。”
“本宫叫人公开里查房,深知你家道贫寒,父亲亦不过是落地的秀才,现在你深处后宫,却在身后毫无仰仗,你虽有皇上的喜好,可还是不能保你一世安闲,不被人算计。从今今后,本宫的父亲便是你的父亲,本宫的家属便是你的家属。”她拢了拢微散的鬓发,满脸安闲的瞧着绿萼。
“臣妾定会牢服膺住皇后娘娘的经验,归去好好的检验,只是还望臻婕妤,本宫本日对你说的话,你要好好的记取,本宫来日再拜见。”
说完皇后超出她,拖着迆逦的裙摆,出了寒琳宫。
“那臣妾,从今今后,唯娘娘马首是瞻。”
待丽妃走后,绿萼忙道:“臣妾谢皇后娘娘的恩典……”
皇后脸上尽是赞成,只笑道:“婕妤果然是个明白人,从今今后,你便是本宫的亲mm。你快些清算罢,你的父亲晌午便要进宫了,父女团聚,总要好好的备着。”
“有没有偏袒,本宫内心明白的很。”皇后扫了一眼在地上的丽妃,对身边的侍女道:“传本宫的懿旨,丽妃善妒,冒犯宫规,面壁旬日,她的牌子也莫要递到皇上面前了。”
宫殿里,只留下她们二人。
绿萼抬起视线,眼里倏忽之间涌起一丝夺目,旋即散去。
“因为太后眼里最容不下的便是你臻婕妤了,你若无根底,太后扳倒你,轻而易举。”
皇后轻笑着抚了一下她的脸,伸手将绿萼从地上搀起,只对着身后的宫女道:“你们都退下罢,本宫有几句梯己话要对臻婕妤讲。”
说完这句话,丽妃恨恨的站起家来,拂袖而去。
“你非常思疑本宫的这番话罢,那本宫亦翻开天窗说亮话。”她本来淡然的声音陡的一转,愈发慎重起来:“你我二人联手扳倒太后!”
绿萼内心猛地一惊,抬开端来,盯着还是神情稳定的皇后,“臣妾与太后娘娘既无仇恨,臣妾不知为何要扳倒太后。”
“为甚么娘娘要选臣妾?”绿萼直怔忪的等着她答复,好似非常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