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石子攻击我的后脑勺,不也差点杀死我吗?”徐清闲指着脑袋上的伤口说。
徐清闲冷冷说道:“油嘴滑舌,没有一句实话!底子就是一个下贱之徒!”
自从在地底神木和文殊产生肌.肤之亲今后,在我的心目中,我已经把文殊当作最密切的爱人,她就是我的女朋友,任何人都别想从我身边抢走她。
一缕劲风刮过,手中的石子激.射而出,徐清闲猝不及防,被石子射中脑袋,顿时收回啊呀一声惨叫。
我完整被徐清闲激愤了,这山野里的王八犊子实在是太放肆了,不经验经验他,实在是难消心头之气。
瞥见徐清闲那副臭屁的脸庞我就来气,不过现在他的脸已经变成了酱猪肝,哈哈哈,真是爽啊!
徐清闲也有点本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这小子的腰身竟然扭出一个不成思议的角度,我的拳头顿时打了个空,从他的腋下穿过,直接轰击在树干上面,收回嘭一声巨响!
“射中野兔了吗?”文殊“天真”地问。
“他方才差点射死我!”我怒发冲冠,感受头发都立了起来。
我顺手在地上找了块石头,放在手里掂了掂,唇角闪现出一抹嘲笑:“姓徐的,咱俩走着瞧!”
“啊?!在那里呀?”文殊问。
既然你不仁,我也不义,你他妈差点都要杀死我了,这口气我必定咽不下去。
徐清闲说:“文殊女人,你站到安然的处所去,这小子是个疯子,我怕他会误伤到你!”
徐清闲紧贴着文殊的后背,文殊的身材本就小巧,此时绷得就像一张弓,更加的紧致诱人。
我哗地扯下外套:“明天我非好好经验你不成!让你晓得甚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以是换句话说,当一个普通男人,瞥见别的男人在调.戏本身女朋友的时候,会是如何的一种反应呢?
“想跑吗?没门!”我咬紧牙关,脚下发力,拳头就像导弹一样,紧紧跟着徐清闲,穷追不舍。
徐清闲冷冷解开衣扣,长衫随风飘落,暴露精干的身板:“作陪到底,放马过来吧!”
长久的骇怪以后,便是深深的气愤。
我的内心就像打翻了醋坛子,酸溜溜的,每吞一口唾沫,仿佛都饱含浓浓的酸味。
文殊跺了顿脚:“陈十三,你到底想要干吗?”
文殊一脸骇怪地看着我:“十三?!你如何在这里?!”
我刹时惊出一身盗汗。
说时迟当时快,徐清闲足下一滑,身姿超脱,贴地向后滑行,试图避开我的拳头。
“好!握紧!五指紧扣!对,就是如许!手臂再往上抬一点点……”
这一拳如果砸在人身上,就是钢筋铁骨也得给你打断了!
“你……你如何了?”文殊瞥见徐清闲受伤,非常惊奇。
“哼!这不是老练!”我扭过甚,目光炯炯地盯着徐清闲:“王八犊子,就问你一句话,敢不敢跟我单挑?”
这一拳我至罕用上了七成力道,虽不至于让他命断当场,但起码会打断他好几根肋骨,让他在床大将息好几个月。
文殊皱起眉头:“陈十三,你的脑筋里整天装着甚么东西,我完整不明白你在说些甚么!”
一个不祥的动机钻出脑海,妈的,不好!甚么野兔,徐清闲所指的“野兔”不就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