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仙?!
黄衣伶人连头都没回,钻进灌木丛不见了踪迹,只留下声音远远传来:“我不熟谙他,他不是我兄弟!”
我顿时恍然,本来这里是一处乱坟岗子!
我和文殊一脸茫然地看着醉羽士。
但见醉羽士身形明灭,手指虚空点出,那一块块碎布片全都变成齑粉。
青衣女子回身欲走,醉羽士冷喝道:“且慢!”
“瞥见了吧?你们方才都被鬼迷了眼睛!”醉羽士垂动手臂,指尖上的莹红色光芒渐渐消逝,规复了原样。
醉羽士跳下戏台,一脚踹在黄衣伶人的屁股上,黄衣伶人腾空翻了个跟头,落在戏台子上面,满头满脸都是灰尘,一脸懵逼的神采。
醉羽士其势不减,身后变幻出一排幻影,以奇快非常的速率攻至红衣伶人面前,剑指斜插红衣伶人的胸口。
醉羽士瞪他一眼:“愣着干啥?还不快滚!”
那蛛丝遇火就着,火势缓慢伸展,沿着蛛丝哗一下烧到黑衣女子的嘴巴。
醉羽士乜眼看着红衣伶人:“你是本身走呢,还是我送你一程?”
一声闷响,阿谁土肥圆的黄衣伶人又从台子上滚下来,倒插葱一样,头下脚上插在地里,只剩下两条腿在空中乱蹬,模样非常风趣。
醉羽士比划着指头说道:“所谓的四大仙实在是四大毒虫,阿谁红衣伶人的真身你们也瞥见了,是只蜈蚣;黄衣伶人实在是只蛤蟆;黑衣女人是蜘蛛;阿谁青衣女人是条蛇!这四大毒虫接收六合灵气,颠末冗长的光阴,终究修炼成.人形!我也是念在他们修炼不易,才放他们一条活路!”
醉羽士呵呵笑道:“睁大眼睛看看,哪有甚么戏台!”
醉羽士叫唤道:“哎,把你的兄弟一块儿带走!”
说着,醉羽士扭头冲文殊抛了个媚眼:“转头陪我喝杯酒哦,你可要遵循信誉!”
我揉了揉眼睛,诧异地发明,面前的戏台子消逝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知名碑,歪倾斜斜的插在地上,有些墓碑都已经残败不堪,上面爬满了野草和青苔。几簇茶青色的鬼火就像灯笼一样,在墓碑中心飘来荡去,无声无息。
红头蜈蚣?!
青衣女子妖娆地笑了笑,抚弄着长发,款款行了个礼:“多谢豪杰高抬贵手,小女子这就速速拜别!”
醉羽士伸手指了指红头蜈蚣,红头蜈蚣此时已经变回人形,捂着胸口,神采惨白的坐在地上,胸口处一个血洞穴,还在汩汩往外冒血。
一股无形劲气彭湃而出,醉羽士的道袍鼓胀起来,猎猎作响。
戏台上面只剩下黑衣女子和青衣女子,两人见地了醉羽士的手腕,一时候都不敢冒然上前。
醉羽士刻毒地站在那边,悄悄吹了吹手指,霸气地说道:“戋戋一只红头蜈蚣,也敢跟我号令?”
醉羽士背负着双手,渐渐转动一圈,目光顺次从那四个伶人的身上扫畴昔,唇角挂着轻视的嘲笑:“如何?就凭你们四大仙这点微末道行,还想跟我斗吗?”
蛛丝被烧断,我三两下扯掉缠在脖子上的蛛丝,涨得脸红脖子粗,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眼圈一阵阵发黑。
青衣女子讪讪一笑:“不知豪杰另有何交代?”
“那四个唱戏人是甚么来头?”文殊猎奇地问。
我定睛一看,只见阿谁红衣伶人的身上腾起一团猩红色烟雾,显出真身,竟然是一只体型庞大的红头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