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着眼,酸意都快喷出来了,顾柔嘉咯咯直笑,斜着眼去看他,低声道:“你如许酸,来日你我如果有了孩子,我都怕你趁我不重视将他掐死。”她一面说,纤细的小臂楼上他的脖子,“我本日与他说话,是要奉告他姐姐如何了,你信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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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 顾柔嘉很有几分担忧, 伏在沈澈怀中, 声音小小的:“如果皇后拿本日的事作筏子对于你可怎生是好?”
两人昨儿个才结婚,恰是情浓之际,她这两声含娇带媚的“夫君”让沈澈心中一荡,面上还是冷酷,把玩着她的小手,冷僻冷酷的嗓音酸溜溜的:“你和齐修远自幼的情分,勿怪嘉嘉如许体贴他。”
听出她话里纠结,沈澈淡淡开口, 降落的嗓音透着几分凉意:“说她拧着此事发作, 不过是我决计气她罢了。她多么周到的人, 毫不会做这类事。本日的事,晋王婶子就在身侧, 你也看得出, 婶子最是明事理的人, 若皇后当真要以此诽谤于我,婶子一定袖手旁观。哪怕婶子恼我本日落了沈姸的面子, 但她内心必然还是感谢我的。毕竟沈妍行事本就刻薄, 的确该管管了。”
沈澈噙了含笑,悄悄的堵住了她的唇。
顾柔嘉不觉语塞,搅着他的衣带,想了半晌,还是怯怯的点头:“你心机那样绵密,我也猜不着……”还未说完,就听沈澈“呵”的一声笑出来,听得顾柔嘉头皮都麻了,当即扭糖似的缠了上去:“夫君,好夫君……”
顾柔嘉眨巴眨巴眼睛,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说呢,我今儿可没有那里获咎了你。你这醋坛子精,心眼儿比针尖大不了很多。”尚未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已然被沈澈压在了身下,他微微眯着眼,目光沉沉:“我心眼儿比针尖大不了很多,你本日才晓得?我不喜好你与他那样密切,齐修远也好,郑轶也好,你小时候甚么模样他们都晓得,独独我不知,你还非要与他那样亲厚,细心我……”
沈澈无声一叹,他只知齐修远和顾柔嘉很有几分友情,却不知有这等内幕在此中。大掌悄悄抚过顾柔嘉的小脸,他声音轻柔非常,低声说:“晓得了。”精密的吻悄悄落在她小脸上,沈澈声音轻柔非常,“不拘对方是谁,嘉嘉眼里内心都只能有我。”
“甚么打磨些小玩意儿?我莫非是小孩儿,非要玩这些?”黑夜里,顾柔嘉看不清沈澈的面庞,只感觉他目光含着无尽的宠嬖,好似吃了一口蜜,但还是不伏输的争了一句。
“可不就是小孩儿么?好似我已然多了一个女儿。”听她话中笑意,沈澈低声叹了一句,大手顺势剥了她的衣衫,顾柔嘉低呼一声,忙不迭要将本身藏进被子里,心知他要做甚么,顾柔嘉羞得脸全红了,内疚着推他:“我好累,要睡觉了。”
的确是渴狠了,顾柔嘉接连灌了三杯凉茶,这才心对劲足的笑起来。酒意已然发散得七七八八,她现在也多了几分精力,笑着钻到沈澈怀中:“你这黑心鬼,待我如许好,就是为了让我离不开你。”她一头黑亮的青丝和婉的垂下,又有几绺落在沈澈掌中,后者只把玩着她的发:“嘉嘉莫非还存了分开我的心机?”
“既是姑祖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