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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只笑不语,顾柔嘉伸谢后,便和温含芷一道回了禅房当中,心中不甚安好。坐在桌前深思了好久,才模糊想起,“命格奇贵”四字,仿佛是有人如此描述过姐姐,只是当时,她春秋太小,并没有放在心上,厥后姐姐就被天子看中,硬是聘入宫中为妃……

“画得再好,也是死物罢了,看得见摸不到,更不会赐与我半点回应,怎及你能够日日见你笑?”沈澈淡淡点头,顾柔嘉歪着小脑袋:“你倘若这般嫌弃,不如送给我吧”又自发格外有理,“既是我的画像,你又不喜好,我要了去,也不是甚么过分的事不是?”

分歧于相国寺是太/祖天子敕命修建,寒山寺则更多是由僧侣自发凑成的香火钱修建而成。因此寒山寺在离都城十里外的嵯峨峰上,虽是高寒之处,香火鼎盛不亚于相国寺,很多香客慕名而来,在禅房当中小住,晨钟暮鼓,让民气惊开阔很多。

这一觉睡得太香, 一向睡到了日薄西山,顾柔嘉才醒来。看着陌生的环境,她另有几分恍忽,模糊感觉脸儿靠着的东西又硬又凉,她不满的昂首, 却见沈澈合眼仿佛睡着了, 呼吸有些深,稠密的睫毛跟着呼吸微微颤抖, 看来睡得很香。

尚未说完,沈澈忽的一步上前,剩下的话都未曾说出口,顾柔嘉便被沈澈紧紧地压在了床上。他大掌托在她后脑和腰间,恐怕本身力量太大伤了她。两人离得那样近,他呼出的淡淡薄荷香气让顾柔嘉心慌意乱:“你要何为……”

第二日是顾夫人前去寒山寺礼佛的日子,顾柔嘉和温含芷早早被奉告要前去,也双双起得很早,陪着顾家二老用膳后,也就解缆往寒山寺去了。

只是温含芷敏感细致,那里不明白甚么意义,憋了好一阵子,还是挑选不言不语,心中却直怨沈澈忒狠了些,竟然将嘉嘉的嘴都给亲成了这般。

一向邻近申时,沈澈才一起将顾柔嘉送回了顾家,此时人虽未几,但两人容颜多么出众,何况一个气度冰冷却清贵无华,一个笑容浅浅且容色倾城,一起上虽是一前一后保持着间隔,但不知引很多少人侧目。

红着脸将小脑袋枕在他肩头, 顾柔嘉谨慎翼翼的伸脱手,环住沈澈的腰。他很瘦, 却并非皮包骨, 腰腹肌肉硬硬的。大着胆量环紧了他的腰, 顾柔嘉眸子亮晶晶的,仰着脸儿看向沈澈,他仿佛并没有醒来,呼吸深沉。顾柔嘉抿着嘴笑,枕在他右肩,悄悄说:“沈澈你真好。”

她臊红了脸的模样极其诱人,沈澈不免又生出想要欺负她的心机来,笑得非常淡然,行至她跟前,阳光班驳,撒在他身上,显得他格外的不实在,仿佛踏云而来的神仙,随时都能够会踏着云雾而去。顾柔嘉羞得满脸通红,他苗条冰冷的手指轻抚她的唇瓣,复眯着眼,非常促狭:“这小嘴滋味真好……”他一面说,一面作势欲亲,顾柔嘉唬得忙抢下床来:“你坏死了,明儿如果肿了起来,我一张嘴怎的说得清?”

她跳下来太快,腰儿撞上了床边的桌案,案上摆着的一幅卷轴受了力,咕噜噜的滚下来落到地上,暴露卷上的内容。顾柔嘉轻声叫了一声,低头之际,却见卷轴上画着一个容色倾城的少女,立在梅树下盈盈含笑,她笑得很乖,容色间带了几分纯真,连发间落了梅花也兀自不觉,喧闹宁静,看得出作画之人极善绘画,将人物画得这般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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