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哼着,仰着脸儿去看沈澈的反应,后者神采冷酷,好似顾柔嘉所言与他底子没有干系,只是目光相接以后,他俯身,与顾柔嘉额头相抵,轻声说道:“你早该晓得我是如许坏的人,昔日就不该招惹我。”他呼出的气味好闻至极,带着他独占的洁净味道和几分薄荷的暗香,让顾柔嘉脑筋发懵,不觉腰儿贴上他的小腹,那硬邦邦的物什就如许戳着她的小腹,让顾柔嘉面红耳赤,啐道:“色胚,你就是仗着……”
尚未说完,剩下的话已然被他吞入了腹中,多日未曾如许密切,沈澈想她得很,力道不受节制般卤莽,恨不能将她的小嘴吞入腹中,直至将一口气用尽了,他才放过那双柔滑的唇瓣,唇舌却一起蜿蜒向下,舔吮着顾柔嘉白净嫩滑的脖子。他的声音那样含混不清:“嘉嘉这话说得好对,我本就是仗着你心悦我……”
她胀红着脸,沈澈心中一喜,将她抱入怀中,握着她的小手,一字一句的在锦盒盖子上写道:“宜言喝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脸上早已如同火烧普通,顾柔嘉好久才将呼吸捋顺,谨慎翼翼的翻身坐起来。沈澈只将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取过一个锦盒来递给她。顾柔嘉极是不解,翻开却见此中卧着一对小巧的瓷娃娃,从服饰上就能看出是一男一女,顾柔嘉在手中把玩一二,笑道:“给我么?”
不想她本来是生出这贪玩的心机来,沈澈无声一叹,只觉她愈发的惹人垂怜,干脆抱她入怀,握着她的小手,写出“顾柔嘉”三字来,又如法炮制贴在了那女瓷娃娃身上。两人的笔迹截然分歧,一个娇媚秀美,一个苍劲疏狂,放在一同看倒是非常的符合。顾柔嘉将这对瓷娃娃放在锦盒中锁好,喜滋滋的捧到沈澈跟前:“既是锁好了,便再不准翻开,‘沈澈’和‘顾柔嘉’就给锁在了锦盒里,再不会分开。”她笑着,脸儿都红了起来,“愿你我也如这对瓷娃娃普通,永不分离。”
实在顾柔嘉很清楚,若非父母双亲已然松口,以沈澈的性子,是定会尊敬爹娘的决定,毫不等闲和本身暗里见面。
写到最后,笔迹垂垂凝重起来,一团墨团洇入了斑斓当中。他像是用了大力量,待搁了笔,沈澈双手将她抱在怀里,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气:“嘉嘉,我过几日便请姑祖母和叔婆做媒,正式前来提亲。我们……结婚吧。”
“你此人真坏,仗着我心悦你,就老是拿我高兴。”顾柔嘉撅着嘴,浑然讨伐的小模样,气哼哼的看他,“如果旁的女孩儿,让你如许讽刺,早早就与你翻脸,如何还能到现在?”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乌泱泱的眸子扫过顾鸿影:“来岁便是春闱和殿试,直至在殿试高中,方是科举的终究成果。顾兄是顾家独一的男儿,顾家的昌隆,说是寄在顾兄身也不为过。顾兄才加冠,此番在秋闱当中高调胜出,本就是可贵非常。顾兄更该愈昂扬进,不然,来岁在春闱和殿试上吃了亏,不但颜面无存,更是寒了顾大人和夫人的心。”
她嗓音软糯,引得沈澈呼吸一滞,抬目睹她满脸潮红,眸子里更是潋滟一片,含了几分春/情,娇媚至极。心知她给本身勾引得情动却不自知,沈澈扬起一个邪佞的浅笑来,在她唇上一点:“傻丫头,我再不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