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他怀里, 暗想方才梦中的场景,顾柔嘉心中惶恐, 温馨的伏在他怀里,小手紧紧握住他的衣衿, 好似怕一放手他就会不见了。
还没说完,沈澈已然俯身将她搂入怀里,冷僻的嗓音很有些咬牙切齿的无法:“嘉嘉既是一口咬定我是采花贼,我若不做些淫贼该做的事,难道名不副实?”
顾柔嘉不免气结,正待啐他,后者则抿出一个嘲弄的笑容来,低声道:“容澈哥哥先收一些利钱可好?”
“嘉嘉嫁给我,做我的老婆,让我一辈子为你描眉,如此可好?”
她也不晓得本身如何说出这话来的,只是看着沈澈眼中略略透暴露的欣喜:“你这丫头,说如许的话……”
“好大的气性。”见她气得不轻,沈澈心中那点歹意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扬起一个笑容来,将她的小手放在掌中细细揉着,“傻丫头,下次可不要打我了,细心手疼。”
待说出这话,她忽的反应过来,推了一把沈澈:“都是你招得我。”
顾柔嘉笑盈盈的打断他:“我总该向你坦白。”说到这里,她歪着小脑袋,那梅花妆素净实足,姣好的容颜就更储藏着几分让人移不开眼睛的魅力,沈澈蹙了蹙眉,又伸展:“嘉嘉很美。”
沈澈眼中雾蒙蒙一层笑意:“我竟不知,嘉嘉竟是如此霸道的丫头。”
宿世的识人不清,让顾柔嘉愈发珍惜现在的统统,她不想再重蹈复辙,更不想和沈澈分开。
顾柔嘉重重的“哼”了一声来表达本身的不满,又转头啐道:“你如何出去的?进女儿家内室如许谙练,是不是做惯了这采花的谋生?”
屋中地龙烧得暖,顾柔嘉也只着一件薄薄的寝衣,被沈澈抱在怀里,仿佛不着寸缕。她羞红了脸,双手用力推着沈澈:“不准你上来,小淫/贼……”
想到梦里鲜血淋漓的场面,她就像是一只小兔子,缩在沈澈怀里,不幸得要命。不想沈澈“哦”了一声,淡淡说:“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见我的嘉嘉是想守寡的。”
连她都已经及笄了。
耳鬓厮磨了一阵子,沈澈这才放开了顾柔嘉,将她抱在怀里后,才躺在了床上:“我现在再不是昔日阿谁沈澈了,他动不了我。”
沈澈“唔”了一声,清冽的嗓音透着几分玩味:“可有甚么好处?”
“你就只向爹爹提了一句,我就成你未过门的老婆了?”顾柔嘉哼了一声,还是朝他怀里拱了拱,沈澈只是笑,摸着她的小脑袋,“你既是应了我,从那一刻起,你就是我未过门的老婆。”说到这里了他将顾柔嘉打横抱起,后者轻声叫了一声,旋即伸出白嫩的小手扒开珠帘,那莹白光辉的浑圆珍珠仿佛还不如她的小手白净。扒开珠帘后,她笑盈盈的抱着沈澈的脖子,由得他将本身抱出门去。
他虽清癯, 但浑身的筋肉还是硬邦邦的, 埋在他胸口,顾柔嘉“嗯”了好久,才嗫嚅说:“我梦见天子要杀你。”
直到被吻软了身子伏在沈澈怀里喘气时,才听得沈澈冷僻的嗓音中带着满足:“这利钱很好。”
“不会咬出印子的。”沈澈嗓音有些含混,凉凉的呼吸喷在顾柔嘉颈窝,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酥麻,他的牙齿悄悄拂过顾柔嘉的肌肤,顾柔嘉软得浑身有力,憋红了脸儿才止住浮到嘴边的娇糯声音,唯恐叫明月他们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