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未毕,景毓一个打断道:“本王自是心中稀有。此事若成,于华昭二国乃共赢之势。不过一借贵国东风罢,贵国大昭皇有何前提,直说便是!”
说罢举起了笤帚便将他往外头赶。
一阵晕乎后,才逐步瞧清楚那印入视线的小安的脸庞。
萧云对长姐的直白脾气大感难堪,正要止住。却闻声景毓此时边作摇首状,边悠悠感喟道:“敢情本王这驿馆,当真乃一酒家堆栈之地,一个个说来便来,翻墙翻得上瘾了去?!本王倒是须得考虑个一二,将墙围增高个三丈,免得一个个亦没个顾忌!”
“利落!睿小王爷果然利落!”萧云拍掌笑言道。
而后,微微摇了摇首,便双手背后,朝驿馆书房方向大摇大摆而去。
说罢,再福了一礼,便赶快拜别,心道这语声儿亦是耳熟的很,好似在哪儿听过。
驿馆书房内又是一阵古琴悠鸣。几曲过后,古琴音渐落。
“皇姐!你......”
一个抱着剑斜靠于门内边,另一个毫不客气直接落座于客椅上,向景毓作了一揖,含笑朗声道:“见过睿亲王,小王爷果然好耳力,可见这功力又涨了去!”
“翻墙而入者岂能算是客?想讨杯茶,下回儿走正门!”景毓玩味道。
“小爷我这是在哪儿呐?”齐进手扶额头有力哼道。
萧雅此时已落座于客椅上,摇了摇首,正色道:“景毓,你与我姐弟二人自幼了解,私底下更是有那么些分儿的朋友之谊,特别于我大昭人而言,义字当头。朋友有所求,我自当两肋插刀。可此打算事关两国订交,非同小可......”
齐进还紧抱着笤帚死活不罢休,哀声道:“那祖宅被小弟押了赌债,输......输光了去......呜呜呜......”
常常去那儿摘草,侍女们便候在南院儿核心。
此公子面含诡笑地自言道:“呵呵,这家伙何时玩起金屋藏娇的把戏了来?帮活儿?帮活儿需得四个丫头奉侍?啧啧!”
“哈哈哈!”“嘿嘿......”
“景毓你......”萧雅面色涨得通红,非常气恼。
就在这两个为个笤帚你争我夺,同时又你要求我怒骂个热火朝天之时,只闻声此时外头传来一阵短促地拍门声儿,敲得那叫一个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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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只觉一阵腻烦,摒着力量劲儿的甩开齐进,一把拾起笤帚,狠着声量恨恨道:“你个小子,欠了一屁股腚儿的债,惹了这般祸事儿,竟然还赖在咱家宅子门跟前,如果扳连了咱,追债的未砍杀了你,小爷我亦是要替天行道砍杀了你去!滚滚滚,他们是杀是砍,都与咱无关!”
现在她正望着那潺潺溪水,思路不止。
“夏文庭!我们之间的账,不是你躲着本公主,便能一笔取消了去!现儿个既是被本公主逮着了,就甭那么轻易地想拜别!”听得出,萧雅声似霸道,却亦是饱含委曲。
“小王爷还真会谈笑。雕虫小技罢了,这日子如果不时不时来些新奇的段子,可不会将我们给闷坏了去?嘿嘿!”萧云摆摆手,斜歪在客椅扶靠上。
刚出院口,发觉装着灵犀草的篮子亦是忘了拿,只得又仓促而回,才刚将篮子握在手中,便闻声这年青公子语带笑意地问道:“敢问女人乃......”